陆叙白放下了手里的书:“呦,醒了,来告告我谁打的?”
傅乐愉想了想昨天陆老爷子勃然大怒,把他恶揍了一顿的场景,又看了看他肿得像猪头一样的脸,一个没忍住,笑了出来。
傅乐愉最大的本事就是把每天都活得崭新,治愈自己。
所以,一般人很难察觉到她的情绪。
“我都这样了,还带嘲笑的?”
陆叙白被她气得不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因为太激动,脸上动作太大,又是一阵疼。
傅乐愉双手托着下巴,一脸天真,没有告诉他实情,还假装猜测说了句:“我在想,不会是你喝多了自己摔的吧。”
陆叙白俊脸往她跟前凑了凑,指了指上面的巴掌印:“你给我摔个巴掌。”
“唉,我没那本事。”傅乐愉摇了摇头,一副惋惜状。
“奇了怪了,脸上的巴掌印到底怎么来的。”
陆叙白怎么也想不通,手在傅乐愉的桌子上有节拍的扣动着。
良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哦,我知道了,肯定是厉知南那孙子打的,酒喝多了,人就像个神经病。”
“嗯?”
“什么?”
傅乐愉和路越希同时出声,一个表示疑惑,另一个显然是信了,白嫩的小脸皱成一团。
“被我说中了对不对,我就知道是他。”陆叙白脸肿了,智商也随着下降了,满口的笃定,正在盘算着怎么对付厉知南,丝毫没注意到傅乐愉嘴边隐忍的笑意。
“嗯,就是他,没错,打回去。”不知道是在逗他,还是在报复昨天厉知南对她的“暴行”,她异常坚定地这么回了一句,没有一点在撒谎的羞愧感。
“给我等着。”陆叙白幽幽的瞥下一句话就回座位了。
路越希一直抿嘴偷笑,也没插话,看到一半就猜破她在撒谎,等陆叙白走开,悄声在她耳边问了句:“到底谁打的。”
傅乐愉用手挡在嘴边,回她:“他老子打的。”
“哈哈哈哈哈。”两人看着陆叙白的背影一起放肆地笑。
陆叙白幽怨的眼神扫射了过来,但却惹得她们笑意更甚,直到上课才勉强停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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