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他还是没能够装下去。

如果孤妄自这种情况都算是差劲的话，那其他学生就是渣成无底洞了。

“这批学员真的是太难教了！”

戴震决定把孤妄自给PASS掉算了，有什么事情就当他不存在好了，不然这课没法上下去了。

“要想掌握自己的源技，就得先控制好自己的源力，而搓火球，搓冰刺是锻炼源力的最简单方法！”

完全忽视了孤妄自之后，戴震觉得这下子上课实在是舒服多了。

如果能让他不要一直抛着火团玩杂耍的话，那就更好了。

这唯一的好处也就是只有是激励这些学员了，可能打击更加大一点。

一天下来，其他学员是没有什么明显的进步，但孤妄自的小火球已经是初步成型了。

“戴教官，什么时候练源技啊，这火球都是玩腻了！”

一边向着戴震埋怨着，一边将掌心的火球搓圆捏扁，看到其他学生一阵羡慕。

“不知道！”戴震黑着脸回应了他。

这个问题今天他已经不知道听到多少回了。

教学进度的严重不统一，让他都不知道怎么安排之后的课程了。

而且为了让其他学生不那么受打击，他还得时常鼓励一下，偏偏孤妄自就在旁边。

“失败并不可怕，下一次一定能比这一次做的更好！”

“没错，这一点都不可怕，可怕的是你们信了戴教官的话！”

“不要管其他人，只要尽力将自己做到最好就行了！”

“没错，一比较就会发现，做的真的是一团糟！”

“天赋差一点，是可以用勤奋努力来弥补的！”

“没错，换一句话就是说，差得太多，你们已经是没救了！”

“······”

每当戴震说出那么一句话，孤妄自紧接着都是会接上那么一句。

虽然学员的情绪在亢奋和失落中不停摇摆着，好似坐过山车一般。

“孤妄自，你就不能安稳一会么？这个杠你就是抬得不累么？”

戴震彻底是没了脾气，再这么下去，自己这课就是没法上了。

难道真的要以大欺小，来教训他一顿？

感觉到戴震的情绪似乎向着不好的地方演变了起来，孤妄自连忙收口。

这么说两句话就能增长源点，当然是愿意做的，

如果为此要赔上一顿毒打，那就有些不合适了。

见好就收！

“这么一说好像还真的有些累了，那我去一边阴凉处休息一下，你们继续！”

孤妄自自语了这么一下，抬腿就是向着一边的树荫下面走了过去。

‘总算是安稳下来了！’戴震心中长长松了一口气，紧接着目光移动到了树荫下，又是一阵无语。

不知孤妄自在哪里掏出来的躺椅和饮料，靠在树荫下竟然享受了起来。

看看自己头顶毒辣辣的太阳，再看看孤妄自惬意的样子，这不禁让戴震产生了怀疑。

到底谁才是这训练的教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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