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把秦灿儿引进游泳池里去的,但是她先在楼梯上推我,谁知道她那么不经吓。”
她鼓了鼓嘴,准备接受顾斯年的狂风骤雨,但对方仍旧以微妙的表情沉默着。
正在这尴尬的当口,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
以顾斯年的脾性,不是急事管家应该没那个豹子胆打扰他们。
果然。
“少爷,秦小姐恢复精神之后非吵着让您过去一趟……”
哦豁,秦灿儿八成是怕景宛在这把她的光荣事迹全泄露出去,急着找顾斯年洗白呢。
绅士不应当拒绝女士的正当邀请。
景宛知道自己在这厮心里的好感度估计也掉到最低值,眼看着顾斯年要离开,也想跟着一起去。
结果才站起来,脚上还没缓和的扭伤又严重了,瞬间萎了。
顾斯年回过头来,似乎并没有在生她的气。
“你留在这里好好休息,我心里有数。”
嘤嘤嘤,有什么数啊,别过去让秦灿儿吃干抹净了啊!
不对。
吃干抹净不是正好休了顾斯年?
景宛立刻松开扯着顾斯年衣服下摆的手。
顾斯年:……你要不要这么明目张胆。
——
顾斯年回来之后一言不发。
怎么回事,秦灿儿都说什么了?
景宛瞅着他面带微笑却泛起阴沉的眼底,咱也不知道咱也不敢问。
顾斯年只是拿着手帕一个劲在擦手,从回房间一直擦到送她回家的车上。
什么嘛,这个人明明是有洁癖的,逛菜地和帮她揉脚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敏感。
难道洁癖还能有间歇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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