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今非得借着这个由头与他闹上一闹,就让他认为自己是个不讲理的野丫头,将她放出王府去。
叶浅推开了习怀的手,低声吩咐她在门外等候,她则摸索着进了勤政殿去。
习怀自然是乐得叶浅进去找王爷培养培养感情了,连声是,乖巧的守在了门外。
侧殿内的祁曼珠也恢复过来,出来时见叶浅进了勤政殿,不由得低骂了一句,“狐狸精,不要脸。”
听见再次传来脚步声,祁玄渊怒气腾腾腾的上来了,午时被叶浅冷待,饥饿未用膳,又被方才那女人打搅一通,他已是忍无可忍,抓起手边的茶盏就扔了出去,怒喝一声,“还敢进来!”
哐当一声,瓷杯破碎的声音,叶浅惊的心脏直跳,脚步顿住,茫然的视线朝内殿投去。
祁玄渊也是一愣,脸上怒火瞬间被后悔所代替,喃喃开口,“浅浅?”
叶浅收敛心神,淡定的哼了声,“脾气倒是大。”
他连忙上前,扶着她上下检查了一遍,焦急询问,“没伤着吧。”
她摇摇头,心里酝酿着情绪。
祁玄渊将她打横抱起放在了龙椅上坐了下来,亲昵是捏了捏她的脸,轻声询问,“你怎么来了?”
本来对她有着一股子气,现下见她跑到皇宫来寻自己,顿时什么气都消了,心软的不行,高心不得了,满是对她的爱怜。
“我怎么不能来?”叶浅板着脸从他身上站了起来,手状似不经意的摸了摸桌案,停在一只还带有余温的瓷碗边上,“这是什么东西?”
祁玄渊面色一变,东西还没来得及处理她便进来了,总不能是其他女子特意做好送来给他吃的吧。
“午膳未用,方才腹饥命御膳房送来的。”他抬头看了看她的表情,又继续,“不过不合胃口,便没动。”
“等等。”她似乎又发现了什么,用力一嗅,而后皱了皱眉头,冷声道,“怎么会有女儿家胭脂水粉的味道?”
祁玄渊心里一阵咯噔,自知瞒不过去,便想着出实情,“浅浅,你听我,我也不知道那女人是如何进的来这这皇宫寻到这来,还知道我未曾用膳,特意做了些吃食送来。但是浅浅,这些菜我一口未动,我这就叫人撤下去给扔了。”
“祁玄渊!”她嗓音蓦地大了起来,“还没成亲你就开始骗我了,人家怎么会知道你午膳未用,这么好心的给你送来亲手做的饭菜,分明就是对你心怀不轨!”
“我”他欲辩解,却找不到能插嘴的地方。
“这么大的事你居然都瞒着我,你到底拿我当什么!你,你是不是也喜欢她,否则为何要替她隐瞒!你啊!”叶浅咬咬牙,用力一挥,将案桌边角上的饭菜尽数打落在地。
哐当哐当一阵清脆的响声,地上霎那间一片狼藉。
动静过大,殿外守候的习怀心里猛的一惊,不禁转头看了看紧闭的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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