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听说魏国人擅长养蛇,有些人就是将蛇放进大水缸中饲养,一打开密密麻麻的都是蛇。
一想到这,赵诚阳浑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连连往后退了几步。
花瓶以肉眼可见的振幅停了下来,只偶尔动一动。就在赵诚阳想要逃离此处时,听到花瓶里传来一声啜泣声:“救我!”
原来是个孩子!
等等!孩子?为什么会有孩子?莫非是有人将孩子藏在花瓶之中,打算偷偷运出宫外进行贩卖?还是将孩子藏在花瓶内是一种献祭方法?
赵诚阳正楞楞的想着,就听小孩哭的更大声了:“有没有人呀!救救我!”
赵诚阳伸头去看,果然看到一个小孩子黑黝黝的小脑袋,其他的都看不清了。赵诚阳连忙安慰他:“别急,我来就你了。”
赵诚阳将花瓶轻轻放倒,对小孩说:“你从里面爬出来。”
不一会,一个小孩子果然从里面慢腾腾的爬了出来,待他站直身子,赵诚阳才发现,这小孩竟然是金戊尘这小子。
金戊尘显然也没有想到会是赵诚阳救了他,好像不太稀罕又好像不好意思,只噘着嘴哼了一句。
“你怎么爬进去的?”花瓶都快有他高了,这小子怎么爬进去的?
“踩凳子进来的。”金戊尘撅着小嘴说道,他本以为自己盖世聪明,踩着一旁的板凳就进来了,可没想到进的去却出不来,都被困在里面大半个时辰了,腿都站麻了。
赵诚阳忍不住嘲笑起金戊尘了:“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笑!”金戊尘见赵诚阳嘲笑自己,又羞又恼,不高兴的瞪着赵诚阳。
“笑你好顽皮,你的下人们都在找你呢,我该给他们报一下你的平安了。”
“别,不要告诉他们。”金戊尘不悦的拽着赵诚阳的胳膊,带着几分恳求的意味,然后委屈巴巴的说道:“叫他们来,又得把我带回去背书了,又不能玩了。”
“偶尔玩玩也可以,但是也得读书呀,毕竟你是皇子。”
“可我不爱读书!”金戊尘嘟着小嘴,抱怨道:“他们都跟我说阿芷姐姐最爱读书,精通典籍和谋略,让我向她学习。可是我真的很讨厌读书,没法做到和阿芷姐姐一样。”
赵诚阳也不爱读书,只好敷衍的劝金戊尘:“额,你慢慢的学呗。”
“哼,说的轻巧。”金戊尘哪里不懂其中道理,自己真的天资不够,于是皱着眉头感叹道:“唉,要是阿芷姐姐若是个男子就好了,她若是男子,一定就是将来的君王了。”
金戊尘一直以来很佩服金芷姐姐的,觉得她会很多东西,谋略也很深。曾经自己母妃也在自己面前提过,若是她是个男儿必定有勇有谋不输任何皇子。
“那怎么行!”赵诚阳一听脸色变了,大声嚷道:“那我就不能娶她了。”
金戊尘嘴角抽动,不屑的说道:“……你不觉得你更像女的吗?反而我阿姐更像一个男人。”
“你胡说!我才不像女子。”
“哼,你就是个幼稚鬼!”金戊尘打心眼里不喜欢赵诚阳,说出实话:“其实你根本就配不上我阿姐,阿姐和韩太傅才是天生一对。”
赵诚阳脸都涨红了,最后憋出一句话:“你……你放屁!”
说着作势要扑过去和金戊尘决一死战。
两人正要打起来,就听一个清丽婉转的声音在两人耳边炸响:“你们在胡闹些什么?”
赵诚阳回过头一看,金芷和梅妍就站在时候盯着他们看,赵诚阳紧张的喊了句:“公……公主!”
“阿姐!”金戊尘见救星来了,慌忙躲在金芷身后,向金芷抱怨道:“你来了!这个男人要打我!”
“那肯定是因为你做错了,不然我的驸马是不会平白无故要打你的。”金芷看着两个幼稚鬼,觉得好笑。
赵诚阳点头附议:“就是就是。”
“我……”金戊尘瘪瘪嘴,委屈的嚷嚷:“姐姐好偏心,竟然向着外人。”
金芷轻轻摸了摸金戊尘的额头:“他应该不算是外人吧。”
“我不喜欢他做你的驸马,他才不是阿姐的如意郎君呢!”金戊尘拽着金芷的衣袖不满的倾诉着:“到时候我就和父皇说,让他重新给阿姐挑一个驸马!”
“不许不行不可以!”赵诚阳一听脸都绿了,狠狠的骂着金戊尘:“你这个小混蛋!气死我了!”
金戊尘躲着赵诚阳:“你要是打我了,我就告诉皇奶奶,她最疼我了!”
“好了好了!诚阳停下来吧,不要吓唬他了。他这个臭小子最喜欢告状了。”金芷抓着赵诚阳的胳膊,让他停下动作,偷偷同赵诚阳说:“你放心吧,我不会换驸马的。”
“好。”赵诚阳委委屈屈的抱着金芷的胳膊,狠狠的点了点头。
“你是在等我的吗?”金芷温柔的看着赵诚阳,轻轻问他。
赵诚阳向金芷撒着娇:“是呀,等了你好半天了。”
金芷牵起赵诚阳的手,拉着他回去了。“同太后聊了一些事,所以耽误了许多时间,我们回去吧。”
“好!”赵诚阳欢喜的握着金芷的手,向金戊尘炫耀着,然后两个人欢欢喜喜的走了。
留下金戊尘在亭子里直跳脚,埋怨道:“唉,你们等等我呀,阿姐!你忘了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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