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南果然是水乡之城,一路顺着船舶江流南下,依山傍柳,洛安站在船头,迎面吹过来的风都感觉比京城的更加清新,这船上并不止他们一队行人,同行的人也是形色各异,洛安心想如果爹娘还在,定是要带他们过来游玩一番的,不过现在说什么也不可能了,不觉得叹了口气
“喂,想什么呢,外面风这么大”沈闻宴的突然出现让洛安的思绪没有飘的更远
“无非就是想想江南有什么好吃的,我还挺想尝尝的”洛安冲着沈闻宴露出自己的笑容,洛安的长相清秀但是笑容却是很能安抚人心
“这还不简单,到了杭州,想吃什么,我请,小爷我别的没有,就是钱多”沈闻宴看着洛安露出了些许笑容
“沈公子果然慷慨大方,我定会好好珍惜的哈哈”洛安同沈闻宴有一句没一句的搭话
自从在船边聊上几句,洛安就发现这沈闻宴真是个不认生的,动不动就会在陆叙白面前把她拉走
她毕竟还是陆叙白的下属,哦不下属都算不上,也就是个小跟班,她觉得再有一次,陆叙白就会把她丢到北镇抚司
今日陆叙白在船舱内,手里拿着一本诗集,也是难得空闲时间,洛安便坐在一旁,摆弄着陆叙白也让她看的诗经,还安了一个莫须有的命令,我的下属不能太笨
洛安只是觉得大人才不是怕她笨,而是怕她在在丢人,只是她这次还晋升了从小跟班到下属,不过她的脑子都用来学医了,这诗经她是真的看不进去,伏在桌子上睡着了正当她睡的迷迷糊糊的,坐的凳子突然被踢了一下,凳子一滑她便蹲坐在地上,屁股着实的痛了一下,她一抬头便是陆叙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一脸吃痛的表情
“真是蠢”
“大人!”她不敢看陆叙白此时的表情,顺手扔了桌上的诗经在地上,怒气冲冲的出了船舱
陆叙白对于她的表现,仿佛没有什么意外,像没发生过什么一样,继续看起了自己书
洛安回到了自己房间,陆叙白本就是锦衣卫他如此冷血无情,,求他帮忙简直痴人说梦。这个差事大不了不做了,她就不信没有别的门路可是还没有到晚上洛安就后悔了,天哪,她今天是给大人脸色看了吗?,那是锦衣卫啊,一阵烦乱的思绪让洛安打算出去透透风,刚推开门。便有人捂住了她的嘴“别出声,不然我杀了你”
洛安一听,自然不敢出声,只能点点头以示回应,退回到房间后,黑衣人依旧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只见黑衣人小心翼翼的,生怕有人追过来,不料门外响起了声音“睡了吗”
洛安一听这声音便知道是大人不管了,,有人来总比没人强,外面的声音更加引起了黑衣人的警惕,洛安示意他放心,黑衣人把刀抵在了洛安的腰间,洛安这才回应
“是,大人吗?”
“是”只听门外传来冷冷的回应“睡……睡了,大人,不知道大人有什么事吗”
黑衣人见洛安的回应,也放松了一丝警惕
“你出来一趟,我有事要问”
洛安看了一眼黑衣人,黑衣人抵在腰间的刀,又用了一分力
洛安压低声音“你让我出去,拖住他,你从窗户出去”洛安指了指窗口方向黑衣人将信将疑放开了洛安,缓缓的朝窗口退去
“好,大人,我这就去”洛安冲着门外大声的喊道,便以最快的速度,冲到门口打开门,陆叙白一眼便看到了正要逃跑的黑衣人,洛安还不等陆叙白追上去,洛安飞快的扔出了几根根银针,那黑衣人正要跳窗。奈何窗户根本打不开,银针直中黑衣人的眉心,直挺挺的倒下,洛安这才提着的心,放了下来。
“大人,找我什么事”
“没什么,他怎么进来的”
陆叙白看着地上的黑衣人,扯下他的黑面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刚出门,就被他截住了,还好大人你来了,不过他也真是蠢,真的放开了我,如果是我的话,我宁可旁人闯进来,无非两种情况,要么逃出去,要么死,既然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如果他不放开你,那他便一丝生还的可能都没有”
陆叙白对于洛安的这一番示意并不领情
“大人,话不能这么说,好歹刚才我也是救了你一命,你看,要不是刚才我飞出去的银针,大人此时肯定会和他打起来,万一受伤了怎么办,锦衣卫上上下下怎么办。对不对?”
洛安祈求大人不要再跟她计较了
“给他机会逃跑,他都不行,还能伤了我?”
陆叙白不屑的瞥了一眼地上的黑衣人
接着说道“人,会让聂风带走,你今天晚上住聂风的房间”
“不用了大人,我住了聂风的,聂风住哪儿,没事的,这屋子能住”
“让你住就住。”陆叙白不再言语,便出了房间,他本来是到船头透透气,发现洛安的房间漆黑一片,按理说这个时辰应该还未到休息时辰。便想一探究竟。透过门外,趁着月光,瞧见了屋里的情景,地上有两个人影,陆叙白这才觉得不对,没想到真的进了黑衣人,便有了后来的事情
陆叙白离开后,聂风很快,便把黑衣人抬走了。洛安坐在床榻上,一整夜,她都没怎么睡着此番南下,是调查林聘一案,刚到杭州,陆叙白,聂风,洛安同沈闻宴分道,临走时沈闻宴还特意交代洛安一定要到他的杯莫停参观,洛安也不推辞,欣喜的应下,却没没有顾及陆叙白一旁的神情
这杭州与京城的风土果然不同,杭州的气候阴雨连绵,水乡之城,这里的人也少了份富贵气,多了一分乡间的柔情
安顿好后,陆叙白等人,便没有歇息,洛安被派去查证,这里的堤坝是否有人过来监查,顺便查一下此人来历洛安为了出行方便,便换了一身男装,清冷的面相,换上了男装,也是不乏引来诸多目光
洛安不理会那些,挨着询问了好几个人,都没能给些有用的线索,洛安坐在拱桥旁,身边有一个瞎眼的大爷在卖一些针线,洛安成想不如问问,万一有点什么信息
“大爷,您这卖针线,一天能赚多少钱”
大爷一听有人问,便提了兴致
“姑娘,您要吗”大爷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看样子已经很多天没有卖出去了,洛安不忍心“大爷。我买,呐,这是银子您收好”洛安从怀里掏出一枚小碎银,塞到大爷的手里,又拿起一盒针线,示意不是施舍老人家
“姑娘,这钱太多了,要不了”
“大爷,钱您留着,过几天我还来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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