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阳皇宫,这座大汉时期权利巅峰的宫殿,对于很多人来说,一辈子可望不可及,无数人头破血流也要往里面钻,建功立业,扬名天下,好男儿谁不想受万人敬仰,流芳百世!
“为身后子孙留下一场泼天富贵!”
权利是个美妙的东西,让人沉沦,让人堕落,也让人奋发,让人不屈,手握天下大半权利的张让,自然是风光无限,尽管这种风光带有很强的负面性,不可否质的是,当今皇帝在位一天,他张让恩宠就不会减少一分!
在这皇宫之中待了一辈子,也许对于张让来说,这里就是他的家罢了,身为老奴,尽心尽意服侍皇帝,不管是争斗于朝廷庙堂,还是祸国殃民,为乱四方,惹得天怒人怨,这些丧良心没**的事总要有人做,背负着滚滚骂名又如何?
天下人不会骂皇帝,皇帝怎么会错?他张常侍享受着皇权带来的一切,替陛下担负些许名声又如何,本就是没卵子的阉人,名声何用?
总要护着些陛下,免得被那满朝的公卿大臣看轻了去!
穿戴着陛下赏赐下来的侯服,他张让要进宫了,他要为陛下举荐人才,自然得正式一点,眼前的这座皇宫他自然是熟悉不已,威严端庄,朱墙碧瓦间透着一丝丝高贵,皎洁如月的汉白玉栏杆,一队队森严的羽林军披坚执锐,巡查左右,无数宫殿阁楼连接在一起,楼台之上非王即候!
守卫森严的皇宫对他张让来说太熟悉不过了,所有关口殿门一路上畅通无阻,自有门下太监跟他汇报宫内之事,陛下行踪,听闻陛下此刻在承德殿中,便急忙前去!
一番通传后,张让成功见到了当今天子,也就是他的主子刘宏,整个大汉最尊贵之人!
“奴才张让,叩见陛下,给陛下请安来了!”
“起来吧!”
刘宏淡淡瞥了张让一眼道:
“何事?”
张让看着面无表情的刘宏,心头一紧,煌煌帝威,最是深不可测,他不敢去猜测试探陛下心意好坏,就算他这么多年被皇帝依为亲信,多有恩宠!
天家最是无情,历经两朝的他最懂这个道理!
“奴才听闻洛阳城中有一酒肆,出现两种美酒唤“琼勾”“绿蚁”多为权贵士子追捧,如今更是日进斗金,便想着将酒肆献给陛下,以充国用!”
那大汉天子刘宏皱了皱眉头:
“朕要是没记错,这两种酒可是你前些日子上供的那些佳酿?”
张让俯身道:
“正是!”
刘宏一听,淡淡笑道:
“此佳酿甚得朕心,比宫中御酒更是强上不少,那酒肆凭借此二酒,其名声早就彻响着洛阳城了,说日进斗金也不为过,怎么,这么好的富贵怎么想起献给朕?是不是被你着狗奴才欺压了?”
虽然被刘宏骂道,不过张让却没有半分惧意,皇帝这是心里头高兴,才骂你:
“奴才哪里敢,那酒肆主家唤做华雄,凉州人氏,前些日子主动上门拜访老奴,听闻陛下时常为国事劳累,便主动献上家产,想要为国分忧!”
“听你这么说,这华雄倒是有心了,凉州人?可是出身名门?”
“不曾,祖上三代皆是布衣,家境贫寒,如今父母皆亡,死于破羌之乱,独剩下华雄,还有一个弟弟,一个妹妹。”
刘宏沉吟半晌后道:
“自幼家境贫寒,如今有富贵却愿意献于国家,更是难能可贵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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