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她也没反对?说得好像他征询过自己的意见一样,时苒嘟着嘴,对他的话表示不太满意。
况且她昨天醉的都找不着东南西北了,想反对也没机会啊。
乔临夜对她的嫌弃嘴脸视而不见,又一把拦腰抱起。
“啊!”时苒惊呼一声,双手搂住他的颈子。
“放我下来,我不要和你一起洗”三分娇嗔,七分害羞。
“女人说不要就是要。”乔临夜反驳。
“………”
乔临夜把时苒放进浴缸,按着时苒身子,不许她反抗,单手就把自己剥了个精光。
时苒个子娇小,哪里是乔临夜的对手,无疑就是待宰的羔羊!
一夜春宵,再次醒来,已经是日上三竿,时苒动了动,仿佛全身就要散架一样。
忍不住在心里把乔临夜从头骂到脚,但又有一丝丝甜蜜再心里蔓延。
用手摸了摸旁边,早已没有了温度,心里有点窃喜,也有点失落。
起床还没有走到洗漱台。
好疼。
腹部突然一阵绞痛,时苒眼前一阵白一阵黑,差点摔倒在地。
手撑着墙壁,慢慢蹲下,还是很疼。
好像是生理期受了寒产生的那种疼痛,只是这一次,比以往的任何一次都要更严重。
是现在来了吗?
时苒惨白着脸,连嘴唇上都青白一片,看不到半分血色。
快要撑不住了,她疼的直哼哼,担心自己昏倒过去。
“临夜”她虚弱的喊着他的名字,想去开门,却直不起身。
明知道他不在,却第一时间想到的还是他。
“呜……好疼……”外面没有丝毫回应,时苒痛苦的呜咽,眼泪从眼角滑落。
正巧来叫时苒起床的乔临夜,看见她蹲在地上哭。
他疾步走过去,看见她毫无血色的虚弱面庞,心里闪过一丝慌乱,神色一紧。“怎么了?苒宝,哪儿不舒服?”
立刻将她抱起轻柔的把她放在床上,大声喊道:“来人!叫木卫卫过来,立刻!马上!快点!”
“我……好疼……”时苒抓着他的手臂,差点掐出血来,“疼……肚子……”
“别怕!别怕!我在这儿,医生马上就来。”乔临夜给她盖上被子,从药箱里翻出止疼药。
“先吃药,”他将温水递到她嘴边,亲自喂她吃下。
木卫卫到这儿的时候,她的疼痛已经压了下去,只是出了不少汗,整个人虚脱的不行。
“到底怎么回事?她怎么会疼成这样?”乔临夜站在边上,止不住的问道,眼里掩盖不了的焦急。
“这应该要问问你。”木卫卫打趣的看了他一眼,又道:“体质偏寒,得好好调养调养身体,我给她开些中药。”
乔临夜心下了然,顿觉愧疚不已,立马命人请了两位营养师回来,以后专门负责时苒的饮食。
“时苒,你的体质特殊,又偏寒,自己多注意一些,我建议,不宜劳累伤神,务必把身体调养好!”木卫卫好心提醒,虽然是和时苒说话,却是说给乔临夜听的!
“从明天起,好好在家养着,哪儿都不许去!”乔临夜立马下达指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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