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健懊懊悔的拍了拍额头,低声下气的赶紧问人在哪儿?
女人猛地扬起手似乎是想要扇陈建的耳光,但最终那只手还是落了下来、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想知道我妹妹在哪儿,难道你会没办法?”
“是、是,我知道、我知道该怎么办的……”
陈健弯着腰、一叠声的应着,他真的是差点就要给这女人鞠躬了,目送着对方离开了酒店、走向了马路对面的公交站台,这才算是松了口气。
公交车来了,遮挡住了马路对面的视线、女人一直憋着的那口气才吐了出来,一转身就冲进了站台后面的那巷子,等从七拐八绕的小巷另外一个出口跑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汗流浃背、上气不接下气了。
郑光威坐在一个小吃店的角落,透过小吃店的玻璃门、正好能看清楚那小巷出口四周的情形,他耐心等待了五分钟,见桂花嫂东张西望、但巷子里并没人追出来,这才离开了小吃店悄悄来到了她的身边。“搞定了?”
“啊……”
猝不及防的桂花嫂被吓的脸色煞白,转过身见是郑光威、后怕的连连拍打着胸口。“哎呦,可是被吓死了。搞定了,很顺利。”
没去接桂花嫂递过来的挎包,郑光威让她背着、带着她上了公交车,横跨了近乎于大半个羊城才回到了医院附近的一家小饭馆,要了个包厢,等饭菜都端上来了、这才关上门询问具体的情况。
“没什么情况啊,我就按照你教的说,那家伙一听我妹流产了、表情好奇怪的,后来我提高了声音、那家伙就像是被吓破了胆儿一样,我觉得他想堵我的嘴呢,所以就按照你教的那样子、冷冷的盯着他,最后他又是拱手、又是作揖的,就像是要被吓死了一样啊,好简单呀……”
左手一个鸡腿、右手一块大排,桂花嫂啃的满嘴是油、吃的是兴高采烈、描述的过程更是细致入微,尤其是表演那冰冷的眼神时、笑的更是差点被呛着。
悬着的心其实在上了公交车以后就落回到肚子里了,但郑光威还是等桂花嫂说完了整个过程,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
书包里散乱的现钞有两千多块钱,几个信封里的现金加起来有一万八,有的落款是机床厂、塑料厂和油脂公司,显然都是为了办事儿而上的供。
郑光威将点好数儿的八千块钱递了过去,桂花嫂惊呆了。“这么多?不成!不成……”
“桂花嫂,欠的费结清之后这些钱应该够了给丫丫治病了、也应该够你们回家的路费,记住!今天的事儿一定要烂在肚子里,谁问都不能说、打死也不能说!以后就算是咱们又见了面,我不会认你的、你也不觉得认识我,能做到吗?”
桂花嫂认真的点头,但眼泪却止不住的涌了出来、视线也模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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