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救的?
她怎么从来没想过,为什么满门处斩会有一道旨意赦免她?她拒了会有第二道赦免旨意下来。
什么因为她一曲动人不堪失尽,原来都是徐欣毅在背后……
慢慢她半阖上眼,不知言语起来。
呢喃出口:“我何德何能……”
青衣见状:“姑娘当得上,侯爷在朝野握权八载,出仕数十年,岂会随随便便地看上某人。姑娘定有姑娘的好,不然,侯爷那一册子的诗岂不是白作了!”
孙碧岑听闻,脸一红,她还曾夸过这作诗之人写得好……却不知这一册子相思尽是送给自己的……
“侯爷说再有几日,荀太后一党便能剿灭完……可我看这还风平浪静的很。”
青衣握了握她的手,“夫人放心,侯爷的英姿您没见过,也不知道这次侯爷会不会一身兵戎的进宫。”
然后给孙碧岑掖好被子,“您休息,过几日自见分晓。”
青衣像是知道什么东西一般。
手一拂,一阵奇香飘过,孙碧岑直接落入睡眠,深深沉沉而去。
徐欣毅离开行月殿第一日傍晚就起了他在边疆遇刺,生死堪忧的大事。
第二日第三日接连接到狄戎人铁骑踏过定安州,许平州一连四州十三城。
大夏兵一退再退,从边疆退到了中原边境,朝中满是骇言。
这时正巧陛下也中毒病倒,荀太后顺理成章的结果政治大旗开始点兵点将大施拳脚。
与此同时荀太后的哥哥接管了禁军一职,掌管了宫中全部兵力。
这才数日,前朝后宫便是轩然之波,狂风骇浪,无人可计。
荀太后觊觎政权却被镇国候压制了数年,一朝脱困,就似猛虎出笼,虎啸龙吟般大肆掠挂政权,霹雳手段毫无心软。
以往徐欣毅一党,下狱的的下狱,流放的流放,三四日之内朝中清剐了一片。
第五日,传了消息来,徐欣毅身重病亡,正在运回京都的路上,却因天气炎热这样不成名的借口在路途火化。
数人还乘捧了骨灰盒一路快马加鞭送入了京都,骨灰还未到,宫中已经冥奠好大殿,举国送一场大夏的摄政王,徐侯爷。
先帝的幺子,当今陛下的小皇叔。
满殿大臣内阁学士,皇族国戚皆在空棺前哭灵。
这自然少不了孙碧岑,她被人“押”解过去的时候,“被迫”口诉徐欣毅的罪状。
事前她乖乖的背好数条,得了荀太后一众人满意后才押到灵堂之上。
孙碧岑说列状之后她要殉他,不苟且活命。
要有一个要求,应,她就去,不应,她就不去,当场绞死也可。
荀太后想要徐欣毅死也不该是为国捐躯死得其所,合该身败名裂史书留诛才行!自然是喜气的应了孙碧岑的要求。
要求也简单,就是她不着丧服,要着徐欣毅给她准备的婚服。
荀太后无异议。
只要她口诛,史官笔伐即可。
这穿着婚服列状夫君,岂不更妙。
直接被人押往灵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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