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注意伤口不能沾到水。”
“好,谢谢。”
一声“谢谢”拉远了我们的距离,隔着薄薄的一扇门门各自陷入了沉默。
“舒雅。”
“恩,我在。”
“对不起,上次那样对你。”
“没事。你心情不好,不怪你。”
“你别对我这么好。”
我拉开门,满脸泪水看着她,哭的更凶。
“傻瓜,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别哭,伤口会疼。”
“疼才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瞎说什么,你这算是自残吗?信不信我揍你!”
“你揍啊!你舍得吗?”
“哈哈哈,你这家伙,不是想出院吗?把这个换上。”
“你从哪里找来的裙子?”
“买的啊。你不知道啊,那个老太太多坑人,就这么个三无产品花了我一千大洋啊!”
“一千?你在哪买的啊?”
“出去医院300米有个摆地摊的老两口。我看有几件都不错,选了件最好看的给你,那个老太太说这些都是她自己做的。”
“手可真巧,这条裙子好别致。”
“你喜欢就好。快去换上,我们赶紧走,免得那两个瘟神一会又找来。”
“恩。”
我笑着点点头,转身在卫生间把这条素白的长裙换上,收腰处很好的将身材的曲线展现出来,棉麻的布料和脖子上那绷带毫无违和感。我用梳子将乱糟糟的头发理顺,洗去脸颊上残留的泪痕,用纸巾擦干。
江舒雅把弄着手指缝里的烟,烟丝散落一地,我轻轻走到她身后,像孩时那样用双手捂住她的双眼,亲昵又暧昧。
“换好了?我看看。”
“怎么就是吓不到你呢?”
“你以为我是你?胆子那么小,总是一惊一乍的。我们走吧?”
“好。”
顺着她的动作,我将手搭上她的臂弯,她从包里拿出一副黑框眼镜给我带上,挽着手一前一后出了病房。电梯门打开的刹那,我看见从另一部电梯走出的苏予白,下意识的将头压低不让他发现。
江舒雅也看见了她,快速按下了关门键,在他回头的瞬间,门已经合上。这狭小的空间里只剩我和她。
“顾夏,我能问你件事吗?”
“恩。你问吧。”
对于苏予白,你是怎么想的?”
“......舒雅,我和他是什么都不是,也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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