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云笑了:“哟呵,你终于承认了!”
比赛结果很快下来了,季寒他们班得了第二名,与冠军失之交臂。运动员们刚跑完,季寒要被留下来报名字做记载。观众席上,押了一班赢得人,已经欢呼上了。
康云转头正准备说,“看吧,你嫌弃不上的,还真挺多人玩的……”,身边的位置却早就空了。
人呢?
随即逡巡一圈操场,奚漾已经从超市买完东西回来了,手里拿了三瓶水,其中两瓶是冰的,一瓶是常温的。
奚漾把那瓶常温的递给康云,康云喝了一口不解渴,嫌弃道:“我还是想喝冰的。”
奚漾无声的看她一眼,说:“那你下次生理期疼的死去活来,别喊疼。”
康云旋即改口:“……啊,那我还是就喝这个吧。”
季寒是他们班第一个从裁判群那里跑出来的。
他平时排队写表格的时候,从来不争不抢,这是头一次,没谦让,轮到自己的时候,唰唰写了。
胖子因为怕热,跑完步虚脱的不行,感觉头顶的太阳快把他这一身的脂肪一口气蒸发掉了,嚷嚷着要登记,好回去早点洗澡。
季寒没让,写完了自己的名字,才把笔递给胖子。
付尤不甘心,接笔时,酸溜溜的讲了句:“重色轻友啊你!”
季寒没理他,自顾自走自己的,奚漾坐在原地没动,等着他来找自己。
康云看这腻歪的不行的两人,低声说:“你可千万矜持住了,男孩都不能惯着,你别以为季寒就能免俗了,得到就不稀罕,这是所有男人劣根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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