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壁滴下一滴色红水滴。
“嗯——”一声呓语。
“呸——“他似乎逐渐恢复了意识,吐出嘴里脏物,吃力的用双手支撑自己翻过来仰卧着,而右手好像不好使力,尝试了一两次才完成这个侧翻。
有了一个好视野后,他左右环顾四周了一下,不大洞口外天刚放亮,隐隐有光亮射入,借助光亮堪堪观察到洞口刚好可容一人勉强通过,洞深也就四五米,一个平淡无奇的小洞穴,而自己此时正躺在潮湿的洞底,周围有一种强烈莫名的刺激气味。
“淦!“他嘴里马上骂出了声。
一睁眼自己就莫名其妙一脸陷进潮湿的土里感觉就不好,周围黑漆漆一片,而身子十分虚弱如同虚脱一般,根本没法直接站起,好不容易换个身位看看周围怎么回事,这应该不是什么值得庆幸的事。
还有这刺鼻的气味真的很难闻。
“绑架?”头抬起看向身体,扭动了一下脚和手,并没有被绳子捆绑,但这没头没尾的无力感是怎么回事?
“敌人的阴谋必将落空!因为他肯定没查过我银行账户!”我大义凛然的说着,可马上又想到另一种愉快的结局。
绑架前被下了迷药,醒来后很愉快的跟黑社会大哥达成共识着做了器官捐献的爱心人士,是我可怜的想象力对这些现象的解释。
正当审视身体时,我看到了右手紧握着什么,一个物件!似乎刚刚苏醒的我一直都在无意识的紧紧握着它。
慢慢张开右手借助微弱晨光很勉强的才看清,是一条通体银黑的项链,材质大概是银,有一种氧化后做旧的复古美感,整体被塑造成一尾竖形的大羽毛的样子,流畅的线条,羽毛的纹路清晰可见栩栩如生,这是项链给我的感觉像是被赋予了漂泊自由的灵魂一样。
应该是以鹰毛为塑造的原型。
粗略看样子就只是一根还算值两钱的挂件,快速估价我可真是个守财奴。
“咳咳,问题的是什么时候我有这玩意儿的?”一大堆问号爬上我的脑袋。
它现在静静的躺在我的掌中,尾根朝着我的指尖,波澜不惊,无声的诉说着我就是它的主人,而它曾经应该没这么黯淡。
“为什么我会想到这些?它曾经应该不是这样?”我疑惑到。
“duang”语毕,一股记忆就似最猛烈的冲击波开始一波波的冲击着我的脑海。
排山倒海的记忆像要割裂我一般,一浪一浪的冲击着我的意识海。
而身体本来就虚弱的我,在第七波记忆海潮时,被击倒晕了过去。
记忆像突如其来的狂风骤雨袭击了我,肆虐风暴掠夺着意识海,也许是身体自我保护机制的原因,它让我这座主机休眠以躲避这很可能会摧毁我的记忆风暴。
风平浪静后,只有七朵海浪涌上了我意识海的滩头,轻轻的在沙滩上留下了痕迹。
昏迷中的我进入了梦境,我自己却知道我此时身在梦境。
梦境里空无一无,无边无际的虚无,虚无是黑暗。
“淦!命运多舛啊,我这是造了什么孽了啊?刚刚醒来身子还没玩热,什么状况都不清楚就又在这了??”我再次抱怨到。
黑暗里身体可以自由移动,黑暗是没有横纵坐标的,你以为你移动了,其实也没有,你可以在任何地方,任何地方也可以都是你。
看着眼前无穷无尽的黑暗,我脱口说道:“嗯?这么黑,不能有点光?“
忽然眼前就开始出现变化各色光彩的玲珑光点,我惊叹的看着眼前光怪琉璃的景象,倏忽之间闪耀色彩的光点又聚拢到一处,如同被一只看不见的手穿梭编织一般飞快的排列汇聚成面,我看见画面中人影窜动,我听到光影幕布竟然能传出声音。
我定睛一看,这并不是属于我的故事,故事中承载的世界也不是我所熟知的世界!
“奇怪的世界,奇怪的故事。”
严格意义上来说它不应该叫做故事,它只是由七个长短不一的片段组成,前后故事并不连贯,庆幸的自始至终都是同一个主人公,才不使片段过于突兀难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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