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帝来到禁宫看望姜重凌,他把死牢结界打开,姜重凌惊喜地看着天帝,开心道:“堂叔父!您闭关出来了?”
他满脸的笑容,可天帝却神色肃穆。
姜重凌看着他脸色不好便低着头一脸抱歉地说:“对不起堂叔父,重凌错啦。不该火烧藏典阁不该闹蟠桃宴会,给堂叔父惹麻烦了。”
天帝看他撅着嘴委屈样,又是一脸愧疚便缓和了表情,脸色柔和了起来。
他摇着头叹道:“你还是跟小时候一样顽皮,你娘平时怎么教你的?你受点惩罚是应该的,不过我很好奇,你这小子干嘛闹蟠桃宴会?那可是王母娘娘的宴会,你不想活啦?”
姜重凌攥着后边的碎辫,无奈地说:“我那是因为被天兵天将追捕,我又去不得蟠桃宴会,我就想闹一闹那些仙家们,平时在天界看他们对我都是一副毕恭毕敬,卑躬屈膝的,多假啊,闹的他们肚子疼的时候把我恨的可是牙痒的。”
天帝不免一笑,道:“你个鬼灵精怪的臭小子,平日没少得罪仙人。天界可是待闷了?”
姜重凌叹口气道:“天界太无聊,堂叔父,我好想自由自在啊,这尊主之位真没意思。”
天帝难得温和一笑:“你这小子,又想跑凡界去享乐吧?罢了,你想回天界可随时,想下界也行,但不可惹事生非让我和梦神为难,否则的话,我不会再护你。”
姜重凌一听,精怪地缠着天帝的手臂一脸乖巧道:“堂叔父,重凌知道了。那我现在下界找我娘亲去。堂叔父是否一起?”
天帝怔了一会儿,沉思不语。
姜重凌见天帝犹豫不决,便拉着他往外走,说:“走吧,堂叔父陪我一去吧。”无奈,天帝跟着他一块下界。
姜重凌之母便是镜蘅水神,她隐于凡间,更是水界之主,与天界和睦,便是和龙族一样归顺于天界。她容貌和数年前一样,还是那么年轻,姿色依旧貌美。
旭日东升,白云闲适地流动着。凡间果然是舒畅,天上的艳阳照遍漫山,宁静温和。镜蘅水神居于山中,两边横着清水,山中竹林,雅居寒舍,但平静而踏实。
“娘亲,快看谁来啦?”
镜蘅水神放下古琴转身便看天帝显现在她身前,她缉手道:“见过天帝。”
天帝的目光含着星月光一样看着她,却淡淡地说:“还好吗?”
“雅居此处多年,甚好。平静,安宁。”镜蘅水神面容平静如水,温和应道。
天帝微笑了一下,颌首道:“如此甚好。”
姜重凌难免尴尬了些,便拉着天帝往竹凳上坐着,热情道:“堂叔父好生坐着,我去给堂叔父倒茶。”
说完便往屋里跑去。
镜蘅水神缓缓摇着头,叹道:“我儿又给天帝闯祸了,他是越大越管不住。天帝可别再护着他,让他多吃点苦头才好。”
天帝浅浅一笑:“重凌是我看着长大的,我是他唯一的堂叔父,我不护着他还护谁?”
镜蘅水神无话可说,只是平静一笑。
此时,姜重凌端来两口热茶分别递给他们,镜蘅水神突然一想,又对姜重凌严肃道:“小凌,你多久没去看一看乔暮瑛?竟在天界惹祸。前日里,乔暮瑛还来此处看望我,多懂事,你呢?成天就知惹事!”
姜重凌一听就不开心,撒气道:“别提那个女魔头,我看着都觉得烦,好像所有人都得对她马首是瞻。”
天帝摇着头笑道:“重凌,你怎可如此说她?她好歹是魔族公主,你可真是不懂事。”
“魔族公主又怎样?她就算是魔尊女王我都不稀罕,成天把自己穿的乌漆麻黑,看着都觉得恐怖……”
话音未落,半空凶巴巴的声音从耳后袭来。
“哼,我当以为谁在说我坏话?这么多年,你还这般的不长进!”
那黑衣金琏女子不知从哪里飞过来,姜重凌咽了咽,一副不安定的样子,恐担没好事。
她便是魔族公主乔暮瑛,白皙皮肤,玲珑红唇,深邃眼眸。一身金贵的黑铁公主装。霸气又不失小女人,傲气贵美,头戴蝴蝶饰发冠。
“你若是嫌弃我们魔界的装束,你大可别去我们魔界混,这么多年来,是谁乔装打扮偷了魔界的宝物居然不被追捕,又是谁摸混玩市里顺顺利利,如果没有本公主的看护,你算哪根葱?”乔暮瑛语速极快,句句戳中重点。让姜重凌面子不堪。
姜重凌结巴道:“你你你……本尊主不跟你这种黑蝙蝠计较!”
乔暮瑛一点也不退让,继续咄咄道:“怎么?心虚的时候也就拿拿尊主之位压本公主?”
此时,姜重凌无话可说,实在是说不过公主,丢下一句“好男不跟女斗”后便飞走了。
天帝与镜蘅水神都尴尬一笑,乔暮瑛施礼道:“参见天帝。”
“我适才闻着漫山仙气浓浓,原来是天帝。看来是闭关归来,暮瑛恭喜天帝,不知明月可好?多年不见他,还是小时候巧入昆仑见过他几回。”
乔暮瑛十分礼貌,与方才的态度更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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