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中兴跟在她身后上了楼,他猜不到苏珊要对他什么,心里害怕得要命。他的珊珊可不是普通的女人,她倔强,做事有主见,而且对自己的抉择很坚持。
“你坐吧!想喝什么?”
“来瓶白的,正好今晚不想走了。”蔡中兴笑得邪性。
苏珊悻悻地,“白的倒是有一瓶,消毒用的酒精。”
“你是要谋杀亲夫啊!”蔡中兴哭笑不得。
苏珊坐到他对面,良久,道:“这是林成民留下的房子,这里的一切都没变过。”
林成民是他们俩都绕不开的话题,只要一不,他们俩就无法真正在一起。
“林成民是不错,坦荡正直,是个男人。”蔡中兴客观地评价这位情敌,心里也敬佩他的为人。
他,“珊珊,你心里要是还放不下他,我可以等。这么多年都等了,不差这一会。”
苏珊起身走到窗前,拔高的楼层足以让她看到街道上的车水马龙,灯光璀璨。而此时的她却是泪眼婆娑。
“蔡菜,我当年带着雅回老家,就是怕在这太想他,我忘不了他”
蔡中兴心里的醋不知摔倒了几坛子,但和一个死人计较,那就太不明智了!
他走到苏珊跟前,拭去她脸上的泪,“没有人可以把记忆清零,除非失忆。林成民是你的过去,我也曾是你的过去,但现在陪在你身边的人是我。他过去对你有多好,我可以做得比他更好。我们可以一起纪念他!”
“你真的不在乎吗?”
“当然在乎,但我更在乎你过得好不好。林成民走了,我比他幸运。他拥有你只是两三年,而我可以拥有你的后半生。”
苏珊把头埋在蔡中心怀里,这曾是她不敢靠近的港湾,今后便是她坚强的依靠。
苏珊心里的这个结算是解开了。
得夫如此,夫复何求?
假如世界上真有意识存在,林成民的灵魂该放心地走远了吧!
蔡中兴想到了什么,他抚着苏珊细软的头发,:“珊珊,你把林成民留下的东西都给雅吧!这几年,我也攒了些钱,足够咱们生活的。”
“好,都听你的。”
这一夜,两个成年人相拥而卧,用彼茨温暖抚慰往日的伤口。
苏珊在晨蔼的梦中醒来,蔡中兴不知什么时候把窗帘拉开,南国夏日刺眼的阳光照得她睁不开眼。
蔡中兴穿戴整齐,挺直腰杆坐在她床前。
“你怎么起这么早啊?”
“珊珊,我们登记结婚吧!”
苏珊摸摸他的额头,“没发烧啊!你什么胡话呢!你昨还不差这一会,今怎么变卦了?”
“我怕你变卦,你要是跑了,我怎么办?”
苏珊躺回床上,这话好像在哪听过。对!也是这间屋子,在林成民的口中听到过。
苏珊嗖一下坐起来,这屋子哪不对吗?怎么老有人怀疑她要跑呢!
“我能跑哪去?我长这么大去过最远的地方就是大理,还被你气跑了。”
“我错了。”
“光错就完了?我回到市连家都没敢回,就躲在表姐的影楼里过的年。”
“我真的错了,再也不敢了。”
“难,美人在怀,保不准”
蔡中兴一个吻堵住了这张喝了醋的嘴,近十年的老醋酸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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