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越也跟着进来了,就站在旁边看着仪器当中显现的那一个的点,甚至有些疑惑的问:“孩子在哪里?”
医生有些诧异,看了一眼严越有些忍俊不禁。伸手指了指显示屏上的那个点:“就是这个。”
严越又打量了几眼,颇有些不可置信。蹙着眉开口:“这哪有饶样子?”
“不是口口声声是你的种吗,怎么还没有饶样子?”躺在那里的言商顺口接了一句,这一句接的没毛病,但这话里的讽刺意味也是够浓的。
连检查的医生都不由得看了她一眼,又看严越抿着唇不在话,有些尴尬的开口:“才八周时间,还是胚胎。”
“什么时候可以知道孩子是男孩还是女孩?”严越又问,对孩子的问题他格外的上心,也格外的好奇。
正常情况下肯定是不男女的,可严越又是副院长的朋友,检查的医生摸不清这其中的关系,只是尴尬笑道:“现在还看不出来,其实生男生女都好。”
难不成这样这样体面的人也会有重男轻女的观念吗?女医生略微有些诧异。
却听严越又道:“我喜欢丫头。”软软萌萌听话懂事的丫头。要是真是个姑娘那该多好。
“男孩而也没关系,可以再生一个,不定就是姑娘了。”医生随声附和了一句。
可是她没注意到因为这句“再生一个”言商的神情都已经紧绷。
拽了几张纸巾,正要将言商腹上的乳液擦干净,严越却伸过了手,接过她手里的纸巾丢给了言商。
“自己擦干净。”
医生:
医生真不是一点半点的尴尬,伸手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
言商从没发现过,严越和一个陌生医生也能这么多话,倒是她安静的待在一边,听着严越问了医生很多孕期的注意事项。
这股子劲头,就好像怀孕的是他自己一样。
问东问西一阵,搞清楚了他自己所有的疑问,才跨步出门。言商跟在身后,只是刚出门,却又遇到了一个医生。
这医生言商也认得,和严越好像是有不浅的交情,这人姓梁。
看他们明显的是有话要,言商也不在那里打搅,台步越过了严越,还没再走出去,胳膊又被他抓住。
“你先去车里,浅白一直等在那里。”
言商应了一声,看他松了手才又向走廊那赌楼梯口走去。
走得远了,梁医生看严越还在盯着背影看,开口调侃:“这是懂得牵肠挂肚了吗?看来还是有进步。”
至少是知道该如何关心别人了,或者是有牵挂的人了。有了牵绊的人,不论他是亡命涯的歹徒,还是心硬如铁的人,都会变得柔软起来。
还没等医生从自己的猜想里回过神来,严越就一句:“错了,我只想要孩子。”
医生咳嗽了一声:“牵挂个孩子,也是不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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