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荆楚暗自松下一口气,好在这领头大汉还算道德一直没有对她起杀心,不然她也不可能活着在这里跟他们聊这么久。
“那听你的意思贪图便宜的人就是对的?”领头大满是不屑道。
季荆楚抬头无奈的笑了笑:“贪图便宜是人的本性有什么对不对的?而且你们不是也从人家身上剥削不少钱财吗?害得人家连生意都不想做,五两银子就将这么好的商屋卖掉。”
她的话刚落下,还没等领头大汉说话,旁边刚被叫柱子的大汉又将刀架在了她的脖颈上。
“不是叫你说话别阴阳怪气儿的吗?是不是嫌小命太长?”
一时没想到刀又会架在自己脖颈处,季荆楚这会是被吓得心跳都慢了半拍,随即皱着眉无比嫌弃的给了那叫柱子大汉一记白眼。
“柱子!”领头大汉也很是无奈的叫了那大汉的名字,只见大汉冷哼一声又收起了长刀。
经过这一刻钟的对话,虽然领头大汉始终都是一副不屑嫌弃的神情,却没有对她有任何加害之意。
而且之前许千秋也只是被打晕带到凭屋,想来这帮人也不是什么穷凶极恶之辈,这让季荆楚不经又多了一丝考虑。
想了片刻她看向板凳上的领头大汉:“那个我帮你把腿接上吧!”
她的话刚说出口,那个叫柱子的大汉也是很不意外的将刀又架到了她脖子上。
“你这臭娘们儿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季荆楚很是无奈的闭上了双眼,完全不去理会这莽汉,等着那领头大汉的发话。
“让她过来。”
虽然是答应了季荆楚的,但是领头大汉的戒备却丝毫没有懈怠,毕竟着了她一次道怎么能再着一次。
季荆楚起身跛着脚走到了领头大汉放脚的板凳上坐下,伸手捏了捏他的腿,确定错位的方向和层度后,她又小心翼翼地揉了揉大汉的膝盖,趁着他的腿放松之际一个用力便将错位的骨头按了回去。
领头大汉也是个真汉子一声没吭过,季荆楚不由得投去一个赞许的目光。
“对了,府衙的人可能要来了,你楼上还有两个兄弟,你带着他们快走吧!”季荆楚虽然无比淡然的说出这番话。
此刻也只有天知道她有多害怕,她做出这决定有一半都是在赌命。
又一次的不意外那叫柱子的大汉,又又又又将长刀架到了她的脖子上:“果然你这臭娘们儿没安什么好?!”
随着那叫柱子的一番话后,其余两个大汉也开始不满的附和起来。
“老大,这女人铁定是在耍咱们,不可信!”
“对,老大!不如直接杀了得了。”
领头的大汉犹豫了一下,摆手示意让人上楼找人。
很快便将昏迷的两个男人带了下楼。
领头大汉仔细看着被架起的两个男人,身上没有多余的伤,但凡懂点功夫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这两人是被一招制服。
回想起刚进门时的经过,领头大汉眉头微微皱了一下,想着一开始这女人就可以逃走,但在此与他们僵持了这么久。
原来早就做好打算,至于她为什么又告诉他衙门的人会来,虽然不知道她为何这样做,但能肯定的是她肯定在算计着什么。
见领头大汉迟迟不做决定,那叫柱子小暴脾气又按耐不住了:“老大,留着这娘们是个祸害,不如把她解决了。”话落他提着手中的刀便向着她走来。
季荆楚缓缓挪动脚上的动作准备挟持领头大汉,虽然机会看上去有点渺茫,但也总比什么都不做要好。
正当季荆楚有所动作得时候,领头大汉先开了口:“柱子,带着兄弟,咱们走。”
话落领头大汉便从板凳上起身带着人向门外走去。
走到门前他又回头冲着季荆楚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便匆忙离去。
人都离开凭屋蓦然安静下来,但这安静并没有持续很久,便被一阵奔跑的脚步声以及佩刀嚓嚓作响的声音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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