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雪:“他若知晓此事,也用不着我过来动手了。”
白灵:“哈哈哈哈哈哈,你不敢告诉他,你不敢让他知道,你没多少好日子可过了。”
白灵知道自己无论如何是逃不了了,渐露狂悖。
白灵:“你就和你母亲一样,都是迷惑主君的红颜祸水。”
银雪:“看来当年也是你下的手。”
白灵:“哈哈哈哈哈哈,分明是她自己酒后乱性,与桓齐春风一度,被白止撞破,羞愧难当,所以才自尽了。真是可惜,原本我想让桓齐也尝一尝你,看看你们母女二人谁的滋味更好,可惜没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银雪:“你想激怒我,削弱我的修为?”
若非封印了神识,平日的银雪听到这一番话,恐怕已然火冒三丈,毕竟这世上哪有人能忍受这样的污言秽语。不过,对于现在的银雪而言,她是没有任何感觉的。她感觉不到喜悦,也感觉不到厌恶。银雪:“从今天开始,你将体会万针扎身的感觉,直到你可以死去的那一天。”
语毕,白灵的体内就长出了无数根冰针,而外面看上去却与常人无异。
银雪:“这冰针不会伤及你任何重要的部位,外在也并无伤痕,即便是你死后有人剖尸来验,也瞧不出什么端倪,因为这针正是由你的血凝成的。你大可对外说是我伤了你,看看有没有人会信。”
说罢,银雪闪出殿外,结界也解开了,留下白灵痛苦的瘫在原地大叫。
白灵:“银雪,你这个小贱人!”
宫人听到声响赶进来看,只见白灵蜷缩在地上,面容扭曲。
随即银雪又来到第一次遇见桓齐的地方,他仍在吹箫,银雪出现得猝不及防,他的萧掉到了地上。
银雪:“你就是桓齐吧。”
桓齐:“是。”
一刹那,桓齐整个人被冰冻了起来,又一瞬,冰碎成了齑粉。
桓齐就这样死了,他甚至来不及为当年的事解释些什么。
此时的银雪极其理智,与那夜神思混乱的她的想法不同,现在的她觉得,就算知晓了当年的真相又如何呢,母亲终究是死了,不论她做什么,都回不来了,他人的说法又未必全是可信,不如不要徒增烦恼。所以她什么都没有问,只是抹去了桓齐这个人。
回到行宫,幽冥早已在她房间等着。一听说她醒了,他就急急地赶了过来。发现她早已出门,他还生气起来——那日她分明说歇好了会来寻自己的,怎的就跑去了别处。是去见谁了?比他更重要吗?幽冥打算好好的兴师问罪。然而,银雪并不给他说话的机会,一走进屋,就扑到了他怀里。
银雪:“什么都不要问,就这样抱着我好吗?我好累。”
这时的银雪窝在幽冥的怀里,并非是出于什么情爱,她只是单纯的从内心感到疲倦,想找个安全的地方靠一靠。而幽冥则大为不解,她已然睡了将近三日了,怎么还说累。难道她的身子已经那么虚弱了吗?想到罪魁祸首是自己,不免又有些自责起来。
银雪:“我们现在就离开这里好不好。”
幽冥:“好,听你的。”
说着,就将她打横抱了出去,命人收拾行李,准备出发。
————————————————————————————————————————————宫中,白灵痛苦的在床上翻来翻去,太医们都对此束手无策。
白灵:“啊——啊——你们这群废物——我养你们有什么用。”
说着就随手杀掉了一位在旁伺候的侍女,各位太医慌乱之下就更是想不出法子了。
此时,欧若回到了宫中,看见地下的尸体,大为不解:“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一位宫人哆哆嗦嗦的说:“圣主说,是银雪公主暗害了她。”
欧若心道不好。
欧若:“魔尊已令部队收拾辎重,准备拔营了。”
白灵:“该死!给我去拦住他们,不能让那小贱人出城!”
欧若:“这恐怕……”
白灵:“废物,你连我的命令都不听了吗?”
欧若:“是。”
在白灵的惨叫声中,欧若寻了太医正出了门。
欧若:“圣主的病情如何?”
太医正立马跪在地上:“回大人,臣等无能,实在是瞧不出圣主的身子有何不妥,可圣主却疼痛难忍。”
看来,这白灵,要废了。想到这,欧若心中升起了另外的念头。
欧若:“有没有可能,是神志不清了。”
太医正好似恍然大悟:“确有可能,臣在为圣主治疗时,圣主不停口出秽语污蔑尊上与尚夫人,还提到了仙族的先王后珈琳,若身体当真无恙,极有可能是癔症。”
欧若:“这病能治吗?”
太医正:“这个……臣无能……”
欧若:“知道了,退下吧。”
太医正:“是。”
太医正走后,欧若再度发令。
欧若:“来人啊!”
一侍卫上前:“欧若大人有何吩咐?”
欧若:“主上突发癔症,所有事物现暂由我来代理,兹事体大,此事不宜外传,你带上一队人,将碧云殿团团锁死,决不能让这个消息走漏。还有,不论主上下什么命令,都暂时不要服从。”
侍卫:“这……”
欧若:“怎么,你怀疑我?”
侍卫:“属下不敢,谁人不知您是圣主最信任的辅臣。”
欧若:“那就按照我说的去做吧,主上现在神志不清,待来日恢复,会重重赏你的。”
侍卫:“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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