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一清二楚,他们要去梁州,从银湖走。”
一心问这恶棍要去那里干什么?
张天语气有些不满:“他们没说我怎么知道?……我只知道,我这几天扮过渔夫、商贩、农夫、道士,甚至还有农妇……我把他们的行踪探的一清二楚。可你们总是说时机未到,不可妄动,我就想问问,这时机什么时候才到?”
一心叹口气:“如果只是他一人,我们早就动手了,可他身边不是跟着一个高手么?”
张天:“你不也是个高手么?你跟他交过手,难道不知道他的底细?”
一心:“我们只是试探一番,都有所保留。”
张天问你到底有几成把握可以打败他?
一心说我没把握打败他,最多只有把握拖住他……但就算我拖住他,凭你们俩,一样留不住吴驰——就算打不过难道他还不会跑么?
一直沉默的窦书生插嘴:“不错,一心兄言之有理。张兄之所想,于我心有戚戚,然吴驰非一般之恶徒,数年来,欲取其项上人头者岂止你我?然其仍逍遥于世,何故也?”
张天:“还不是因为他那阉人养父权大势大,还有那狗太守郑文轩处处庇护,才让这恶棍逍遥法外,百姓们不得伸冤么?”
窦书生把头摇得拨浪鼓似的:“非也非也……经小生七日之苦思,得出吴驰不死之谜——此人命格极硬。数年来,至吴府行刺者、在途中设伏者比比皆是,官府可管不得刺客。此贼前时遭雷殛后伪死三日,不食不饮,竟又活了。其命格何其硬也?”
一心一愣:“命格硬?”
窦书生露出一个高深莫测的笑:“自命理之观,每人皆为一磁场,磁场中有一小太极,小太极又含各人阴阳五行之异也,阴阳五行之所在,必有相生、相克者,若八字五行中同异相性过大,己、生、助之力超克、泄、耗颇多,此制命理上之命硬。如,火命者,火旺、木旺而水弱……”
张天打断了他:“书生你个狗日的玩意,一说起来就艰深晦涩,长篇大论……”
“呃……小生……”
“你TM能说人话么?”
“咳咳……小生主要就是想告诉你们,吴驰这人命很硬……”
一心问:“有何破解之法?”
窦书生点一点头:“首先我们要搞清楚他的生辰八字……如果说他火旺,我们就要用水克之……比如说,给他戴上一根蓝色或白色的项链,平衡他的火气……”
张天:“书生你知道吗?要不是我们同病相怜,我真想一脚踹死你狗日的……”
“……”
“……”
一心干咳两声开了口:“吴驰命硬也是事实……我们的确没有机会可以浪费,一定要做到有十成把握,可以一击必杀时才能出手。”
张天叹口气:“十成把握,一击必杀,你们说的倒容易~”
一心突然想起什么:“嗯?张兄,你说吴驰要从银湖走?”
张天:“没错,他们是这么说的。”
一心:“从银湖走的话,凰山是必经之路吧?”
张天:“不错。”
一心:“那么,你们可知道有个地方叫一线天的?”
张天先是一怔,随即心中狂喜,激动地浑身发抖:“对,对啊!一线天!我怎么没想到那儿呢!呼呼……呼……”
窦书生疑惑道:“什么一线天?”
张天兴奋得有些面目狰狞:“兄弟们,我们的机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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