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那师父觉得我应该是怎么想的。”
“我相信你一定能看清这些事情的脉络,但并未想过会这么快接受,并且毫不拖泥带水。”
理智到可怕,理智到让我想问你,究竟对我是否毫无师徒之外的情谊。
“我们不能联系了吗……?哪怕只是让对方知道在哪?”
“是的,只保留我与你们的单向联系。”
“好吧……若是你们同行,的确不如不走。”
“情况好转后,不论用怎样的方式我都会找到你。”羲辞抓住她的手,喉头艰涩,似乎是在说服自己。
洂清浅摇了摇头,“不必了,师父只要和燕翎好好的,我就很开心了。毕竟,要丢掉圣座这个帽子对你们的控制,只能隐姓埋名吧?”
“你…猜到了是么。”羲辞用的陈述句。
“嗯,否则丢掉的只有权利,没有控制。”
她深吸一口气,想到了最简单的解决方法,那是个对所有人都好,唯独对自己不友好的方法。
“如果…把我交上去…”
“清浅…我不会让你去送死。”将青丝别在耳后的指如连同嗓音一起柔和而缱绻。
“谢谢你们愿意保全我…对了!今天收集的花可以做杏花酒呢!”生硬的转变了话题,害怕再聊下去,她便不能从容自处了。
她的心脏在疯狂叫嚣,告诉他,告诉他!不想还没试试就没有了结果,难道自己就不能进入那个小概率事件吗?
然而眼前那双澄澈的眼睛阻止了她所有未付诸于实践的行动。
这种不能结果的花,真的值得自私到让所有人都去陪葬来换取花的盛开吗?
羲辞察觉到她的犹豫,慌乱,不知所措。
然而他打不开她极力掩藏起来的心。
“给我个奖励吧!就当作,花囊的回礼。”羲辞张开双臂,渴望讨取那份残存的温度。
他在贪念彼此这件事情上,与她如此的相似。
“嗯~”洂清浅用力的抱了过去。
“权当作,让它在这段时间里暂时替我保护你吧。”耳边伴着羲辞的呢喃。
“清浅…”
我爱你,
咽下的话语落入心底,那份蠢动已然酸涩,弥漫开了便是更多地微苦,品咂在舌间。
“嗯?”洂清浅动了动脑袋,沉浸在松木的甘香之中。
“清浅…等我。”
“嗯。”
如果知道未来将会发生什么,他们是否还会选择因无法给予对方承诺而将爱意暂时掩盖?又是否会为了这次的隐瞒而后悔?
然而现实从来没有如果。
这次的踏青最终以众人各怀心思而散去。
时间前进到祭神大典一周前,通道开启。
神殿周围又如同前几年一般热闹非凡,但众人皆无再次站上语阙阁调笑的心情了。
洂清浅依旧在没日没夜的练习,仿佛在填补什么。
“过来休息一下。”燕翎说到“还好今天最后一天了,要不这么拼下去,迟早得废。”
洂清浅没有应声,走过去拿起水灌了几口,放下,依旧觉得干渴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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