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雅的药物都是稀有且昂贵的,见效很快,本来还流着血的口子在洒上药剂之后就立刻止住了血。
“这样就不会很痛了吧?”
芷绿把用完的药瓶扔到垃圾桶去,仔细地检查着张持清身上正在慢慢愈合的伤口,难免有些诧异,“你有自我恢复的法术吗?”
“我的保命小秘密。”
张持清没有直接回答芷绿,只神秘地朝芷绿眨了眨眼。
“饭做好了,来,帮忙把桌上的药撤开。”
从厨房里出来的盛暮两手各端着菜,芷绿赶紧把茶几上的药瓶都放到了地上去。
张持清挪了挪右手,发现并不能够自如地动弹着,他看着茶几上的筷子,陷入了沉思。
“你的手不能动吗?”芷绿发现了张持清动作的停滞,想起他有一只手受的伤比较严重,“既然你不方便,那就让我来喂你吧。”
“昂?别吧,不了,我自己可以。”
张持清愣了一下,尔后可劲地摇着头,伸出了自己完好的左手生疏地捞起了筷子。
芷绿看着张持清拿筷子的左手夹菜抖个不停,无奈地叹了口气,“还是让我来吧。”
哦哟哟哟,笑面虎,看来你是苦尽甘来咯。
荒鸣在一边看热闹看得很快乐。
盛暮偷笑地打量几眼耳根红透了的张持清,自个吃起了饭来。
边吃饭边打开了电视机,第一眼看到的是新闻频道,又是血洗村庄的悲惨新闻。
“唉。”芷绿蹙着眉头,哀叹地看着新闻上报道的死亡人数,“死了那么多人,陈倚已真的就不在乎吗?”
“疯子一个,你指望疯了一半的上流社会里有哪个能正正经经地解决这些穷人的困难吗?一个个的做尽坏事,却还做梦似的渴望延大人包容他们的罪孽。”
盛暮嘲讽地说着,她接触过那些家伙,见过他们自欺欺人的模样,早就对他们不抱有任何的希望,只是同情底层无法推翻无法反抗。
“都是血啊。”张持清若有所思地看着新闻上那遍地是血的斑驳画面,“加上之前被血洗的村子,现在的死亡人数已经将近三万了吧,血液也应该”
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似乎在思索着其他的事情去了。
“这有什么问题吗?”盛暮不懂张持清怎么会关注在血液上。
“感觉就像有人是在做血祭一样呢。”芷绿咽下嘴里的肉块,随意的说了一句。
这话一出,盛暮身子一怔,连带着张持清都猛地看向了芷绿。
“怎、怎么了吗?”被两人那么一瞪,芷绿下意识地僵住了身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话。
“血祭,我想起来了,之前我有听说过上面有人在到处杀人,想要借此召唤延大人,我一直猜测是陈倚已,也只有她能够有那个权利了。”
盛暮放下了饭碗,激动地说着。
“呃,我也就是随口一说而已,你要说是陈倚已的话,”芷绿想起了陈倚已手腕上的绷带,“对了,盛暮,你有听说陈倚已受伤的消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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