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赖祖,你在哪里?”柳带新陪万玉慈买完东西之后直接给赖祖打了电话。
“我在家,怎么了?”电话那头的柳带新直接笑了,可是不戳破也好。
“嗯,我们已将快结束了,但是我没有送她回家的准备要不要过来一下。”柳带新要给她们两个说话见面的机会,他不想多插手。
“好的,我马上过去。”挂掉电话的赖祖按照柳带新发的定位很快就到了,可是他没有进去,而是在门口观望。直到看到万玉慈在结账台结账,他才向门口走了过去。
“万花筒。”万玉慈听到赖祖的声音后下意识的看了过去,还是这个少年,她知道他会来找他,她也知道是柳带新刚告诉的地址,没有太多惊喜的表情,没有多余的话语,更没有更多的动作,只是轻轻一眼便算是给了这个满眼欣喜的少年一个最为简单而直接的回应。柳带新拍了拍赖祖的肩膀,走出了服装店。
万玉慈坐在赖祖的自行车上回忆起了第一次坐赖祖自行车的时候她被摔了一跤,可是赖祖下意识的跑去房间拿药,而柳带新则直接将她抱进了客厅放在沙发上,那一次她就动心了,年少时的懵懂似乎都会烙下一个印,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就是突然住在了心底,这大概就是为什么她喜欢揪着柳带新吧。
“万花筒,你冷不冷啊?”赖祖问着后车座的万玉慈却只有冷冷地一声。
“叫我万玉慈,我们都已经是高中生了。”
“哦。”赖祖再没有说一句话,就这样安静地送万玉慈回到家,那天晚上万玉慈想了很多,想来这十几年赖祖在自己身边的点滴,也想了柳带新今天的话,今天晚上她很不安。直到第二天早上,柳带新给她打电话,告诉她,赖祖出车祸了。万玉慈赶紧起床穿上一件衣服就去医院去了。看着这来来往往穿着病号服和白大褂护士服的人,万玉慈心里真的很慌。她不知道为什么,好像在失去些什么,她跑到赖祖的病房门口,看到一大群医生围着一张床,堵的死死的,一点也看不清。她就站在门外听医生说话,说这个病人醒来的几率很小很小,有可能变成植物人,有可能智商会有问题。听到这些话,万玉慈忍不住哭了起来,身子也慢慢地蹲了下来,用手捂着嘴巴,将脸埋进膝盖。过来几分钟,她突然听到了一个笑声,似乎有点熟悉,抬起头,用泪眼朦胧的眼睛看面前的两个熟悉的人,一下子扑进了身穿病号服的男生怀里。
“啊,痛。”赖祖看着哭的像小孩子的万玉慈,突然觉得很幸福。
“活该,和柳带新一起骗我,伤着哪儿了。”万玉慈把赖祖全身上下都看遍了,可是就是没有看到哪里缠着绷带,看向赖祖的眼睛一下子有点凶。
“不要担心,崴了一下脚踝,衣服遮着呢,过几天就好了。”柳带新看着现在有点激动的赖祖干脆替他说了。
“怎么会突然出车祸?”
“这也不能说车祸,没那么严重,就是看一只小狗差点被压着就过去挪了一下。”万玉慈看着面前这个大男孩,她知道善良是他的本质,可是他的善良就是有点懦弱,这也是她一直有点芥蒂的地方,更何况,她不喜欢动物,甚至说讨厌。
“下次别这样了,咱们回家吧。”万玉慈上前扶着赖祖慢慢走,柳带新自觉地去办手续,他是一个更喜欢做而不是说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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