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沉默的郑可有些忍不住了:“不是说就30公里吗,怎么开了这么久?那姐弟俩该不是诓咱们呢?”
东子听他这么一说抬手看表,好家伙已经12点了。合着已经过去好几个小时了,可看外面跟刚才一样,依然满眼都是壁滩。
任高远回了句:“到也不怪他们,这路上没个参照物,咱们走偏了也说不定,再说咱们轮胎刚补过,我开的也确实慢。”
“大家别慌,一个县再小也小不哪去,肯定能找到。”廖珊安慰道。
又往前开了一段时间,车突然停了下来。东子紧张的忙问:“远哥,怎么了?”
任高远指了指前面。距离很远有些看不大清楚,只见前方不远处立了两根竹竿似的东西。走近了才发现是个牌楼,这荒郊野外的竖着这个着实有些诡异。
这牌楼不及其他地方的精巧雄伟,不高做工也有些粗糙,材料全是未经打磨的石头,立在这里略显凄凉。
牌匾上歪歪扭扭的刻了几个字,打头的字少了一半,不过并不影响认出它。
“远哥登·····登峰县。”东子激动的说。
可其他人却一点也激动不起来,因为这牌匾前方可什么也没有。正纳闷时,只见背光的地方躺着个人,一身邋遢,花白的头发不知多久没洗,一缕缕像钢针似得插在脑袋上。旁边还放着个有些年代的行李箱,边角破破烂烂。
任高远走过去推了推他,过了会那人才伸了伸懒腰转过来,朝任高远咧嘴一笑
“你们也来留宿的?”
“是啊,大叔你呢?”任高远问。
“一样,不过咱们完了一步,门已经关了。”那人说。
“门?哪里有门”任高远问。
“这里啊!”那人指了指地面。
任高远登时明白过来,原来登峰县也在下面,怪不得地面上见不到半点影子。
“不过,太阳快落下时门会再开一次,姑且等着吧。”那人说。
“您怎么称呼?”任高远问。
“叫我曹老八就行,小兄弟怎么称呼。”曹老八问。
这人看着虽落魄,但单凭一人走在这荒漠里实属不易,不仅心里存了几分敬佩,他忙客气的回道:“任高远。”
“你们打哪来啊。”曹老八又问。
“临风镇”任高远回答。
“那是个好地方,十年前去过,不知道现在什么样,对了,你们来这干嘛?”曹老八问。
“我们······来旅游。”任高远谎话说的溜。
曹老八一听这话顿时愣住了,看了看荒凉的四周半响“哦”了一声。
廖珊在车里坐不住了,压低了声音说:“这谎骗老徐还勉强能的过去,在这说人家信你才鬼了呢,这地方哪来的风景可看。”
任高远自嘲的笑了笑,闪到了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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