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点,东子睡的正香,一阵敲门声将他惊醒
“谁呀?”他问的极不耐烦。
“我。”
一听是廖珊的声音,他瞬间来了精神
“等一下。”他匆忙的穿好衣服,开门前不忘对着镜子,将额前翘起的刘海用口水压一压。
“求你帮个忙。”廖珊盯着两只熊猫眼说。
“你这一晚没睡啊!”东子伸手指了指
“别管这个,先说帮不帮。”廖珊推开他的手。
“帮,怎么不帮,你先说。”他讪讪的。
“这两天老来那男人记得吧?”
“记得啊,怎么了?”东子疑惑的问。
“你朋友那么多,帮我查查他住哪,昨天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行·····行啊,有个问题?”东子笑着说。
“你说。”
“找他干嘛,你该不会是看上他了?”
“放屁,我是找他有事。”
听廖珊这么一说,东子算是放下了心,半个小时不到便查出了任高远的住址。
背街巷子的缘来客栈,任高远睡的正香,梦里他只觉得好渴,嗓子都在冒着烟。就在这时有人给了他杯水,他接过便拼命的喝,一杯不够接着一杯,喝了没多久又感觉憋得慌,他想找个没人的地方解决了,可每当他拉开裤链,旁边便会出现好多人,他只得拉上裤子去找厕所,找来找去不是有人便是上了锁,终于在一处农家院里找到了,裤子刚脱还没尿出来,只听见咚咚咚的声音。
他一个激灵爬了起来,敲门声再次响起。打开门站着的人正是廖珊。
“来了。”他很淡定说。说完便往房间里走。
“干嘛?”廖珊问。
“厕所。”转身便走了进去。
廖珊没事围着方间参观起来,任高远出来时已换了衣服梳洗完毕,看着很是清爽。廖珊也不客气,一屁股坐在了客厅椅子上。
“喝吗?”他抽出一包速溶咖啡问。
廖珊摇了摇头:“坠子是我父亲的,他生前一直带着,你从哪弄来的?”
“不知道”任高远撕开包装缓缓将咖啡倒入杯中。
“这话怎么说?”廖珊坐直了问。
“我醒来时那坠子就在身上。”他搅动着咖啡喝了一口。
“醒来?”廖珊的嗓音不觉得提高了些。
“一年前我从怀林市一家医院里醒了过来,我失去了记忆,身上除了坠子还有一封浸湿的信。”任高远耸了耸肩。
“什么信,我能看看吗?”廖珊心里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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