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好奴才!来人呐,家法伺候!”宮雁飞不跟她多费口舌,直接来硬的。
“夫人,夫人饶命,老奴真的不知道哪里做错了,睡得好好的就被押过来,求夫人明鉴,”王婆子磕头如捣蒜,连连求饶。
“葳蕤那丫头带着孩子在府门口大闹,逼得夫人给她们母子身份,这事你一点不知道?前次我们去她院里的时候还疯魔着,怎么就突然好了,你天天和他们在一起,一点没察觉?好你个王婆子,背主离德的老货!”素心不客气地踹了她一脚,把来龙去脉说了个一清二楚。
王婆子听到前半段就心中一喜,看来自己是赌对了,那位前途不可限量,按耐住心中的喜悦,趴在地上哭喊:“老奴真的不知啊,难道她之前都是装疯的?冤枉啊,夫人,老奴冤枉!”
“不可能,疯药是奴婢亲自灌的,”素心非常确定。
“老奴天天看着她,确实一直都疯着啊,昨日还拿剪刀剪头发呢啊!”王婆子借题发挥,把之前理发的事拿出来说了。
“难道还有人暗中相助不成?就算她不疯,也出不去这将军府,”大夫人宮雁飞此刻已经冷静下来,她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个惯会扮猪吃老虎的莲姨娘,她有什么目的?
“对,对,对,前几夜来过一个黑衣人,老奴什么也没看清,人就飞走了,本以为自己看错了,现在想来,定是有问题,”王婆子手舞足蹈地跪在地上比划,本来就是真有其事,现在说出来正好转移视线。
“为何没有上报,现在才说?”素心眼神犀利,一直盯着她呢,生怕她撒谎。
“第二日疯子诈尸了一回,老奴被吓得忘了此事,”王婆子也是使出了浑身解数,给自己开脱。
“你说的便是那日?”宮雁飞仔细回想当时的场景,那疯子尽管满嘴胡诌,眼神的确不再涣散,嬉皮笑脸中带着一些狡黠,看来真是失误了!
“是是是,那日老奴以为她死了,急忙来禀报,回去后谁知她竟没事,之后便也没有什么异常,现在看来,定是有诈,”老婆子故意引导她们想偏,反正这件事本就悬疑种种。
“素心,彻查此事,加派人手看紧了,芳草园的待遇一切照旧,别以为闹了一番便可以拿捏本夫人,别不知道将军府谁当家作主!”宮雁飞不会再容忍有人在她眼皮子底下惹是生非。
“王婆子,回去后打起精神,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但是切记打草惊蛇,先下去吧,”宮雁飞挥挥手,不欲多言。
“谢夫人,老奴定当尽心尽力,报夫人不罚之恩,”王婆子逃过一劫,跑的贼快。
等到王婆子出去后,素心站到宮雁飞身后,为其揉捏太阳穴:“夫人,这老虔婆怕是不可信。”
“谋儿那边来消息没?”宮雁飞现在没心思再去深思什么,只牵挂儿子的安危。
“按脚程,再有一两日消息便会到,”素心轻声回道,她忽然明白夫人为何这般仁慈了。
“等谋儿回来再收拾她也不迟,本夫人倒是不信,一个丫鬟能翻出天去,暂且让她多活几日,至于那孩子,横竖是司家血脉,既然已经人尽皆知,护着些吧,”宮雁飞心力交瘁,闭上眼睛吩咐。
“是,夫人可放心,奴婢会去安排,”素心心领神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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