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眸色微顿,他气急了,脸色铁青刻板,一双似是喷火似的眸子紧紧的锁定在迟眠的身上。
他突然把薄唇凑过来,再次狠狠的吻住迟眠软糯的唇瓣。
任迟眠怎么负隅顽抗都无法抵抗,他伸手猛力地扣住迟眠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吻到忘情的地步。
“唔……唔……唔……”
迟眠被吻到连一句完整的话丢说不出,只能从牙缝间挤出几个字,忍不住流下滚烫的热泪,以表达着她极度的不满和愤怒。
她死命的挣扎着,奋力顽抗着篡紧了拳头用力的捶打靳司洵的胸口,一下比一下捶的更狠。
“哼……”
男人沙哑着嗓子闷哼了一声。
瞥视了一眼因为被迟眠用力捶打后,旧伤口缝合的线崩断再次撕裂的剧痛。
靳司洵倒吸了一口冷气,鲜血不一会儿就浸湿了靠近心脏前的那一块衣料。
黑色衬衫上只能看到湿漉漉的痕迹,却看不到半点血迹。
男人很快就又忘乎所以地用力的吻住迟眠的唇瓣。
靳司洵故意使坏不让她呼吸,好让迟眠因为缺氧难受而主动张开嘴巴呼吸。
迟眠的反抗在他的眼里就是再白费力气。
“嘶……你属狗的吗?”
靳司洵疼的松开了唇瓣,唇瓣已然被迟眠咬破了皮、血肉模糊。
他用大拇指擦试着唇瓣上的血渍,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笑,笑得迟眠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忍不住打了一个寒战。
靳司洵突然发疯似的,更狠的用牙齿撕咬住迟眠的唇瓣,直到把对方的唇瓣也咬到破了皮出血了才肯松口。
所谓的‘以牙还牙,以眼还眼’真的是在靳司洵的身上体现淋漓尽致。
“咳咳……”
迟眠被唾液呛到,剧烈的咳嗽着,原本惨白的小脸,因为被呛咳到变得更加娇艳欲滴,突显几分血色。
她的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着。
她把眼泪硬生生的憋回去,强行撑着两双因为哭的太久而红肿的,如同核桃大的肿泡眼皮,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磕磕巴巴地说:
“靳司洵……你……你禽兽……无耻……混蛋……下流……你跟……流氓有什么区……别……”
她几乎把她所认知的所有专怼流氓的词汇都一一毫不吝啬地用在了靳司洵身上。
她气呼呼的,怒声骂道:
“你蛮不讲理,又无耻!”
靳司洵嗤笑了一声,慵懒的垂眸看着一直在咋咋呼呼,凶巴巴的女人。
压低着嗓音,带着低沉富有磁性声音说道:
“我可没听说过流氓讲道理的,你明知道我无耻还跟我讲道理,你这不是自投罗网,自讨没趣吗?”
行!他靳二爷耍起流氓还有理有据。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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