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幸的是,这个该死的家伙已经死掉了。
或者说,应该死掉了。
弗朗西斯当时雇佣了一个绰号叫oker的疯子,据传行事乖张,下手狠辣。
虽然他经常做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蠢事儿,但雇佣oker,是他这辈子做得最正确的决定。
oker闹得挺大,但似乎被摆了一道,这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疯子最终还是被警方逮捕。
只是,冰人也在同一时间失踪,生死不知。
自此之后,他就跟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一点儿踪迹。
法尔科内曾派人混进监狱,想要打探冰人是否存活的内幕消息。
可这些该死的警方有所防备,把oker单独关押在了某个地方,没有送去阿卡姆疗养院。
警方这种欲盖弥彰的手法,更加落实了冰人的死讯。
加上他没有出现在后续的电视节目里,也没人知道他去了哪儿,基本证实了死讯。
在八年前那个节骨眼儿,一个代表正义的使者殒命,会带来不可估量的影响。
警方刻意隐瞒,合情合理。
法尔科内也曾怀疑过,冰人还活着。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为什么一点儿他的消息都没有?
扯动餐巾擦了擦嘴,法尔科内端起一盘牛排放在面前,把吃光的餐盘推到一旁。
浓浓的酱汁混合着热气,看起来十分诱人。
他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红酒。
彩色的电视机里,播放着节目。
电视台主持人看向镜头,面带微笑:“明天,就是冰人纪念八周年了……”
法尔科内有些恼火,眼神闪过一抹冷色,嘟囔道:“关了。”
“是。”手下知道这个触他霉头,忙关掉电视机。
冰人失踪八年,虽没有证据证明他的生死,但大家都默认为他死了。
一些哥谭人民,还自发创建了这个冰人纪念日,规模一年比一年大。
就连哥谭市首富布鲁斯韦恩,在第二年的时候,为冰人建了一座铜像。
还美其名曰,说他是新哥谭的先驱者。
去你妈的吧!
房内被推开,一个穿着西装,提着手提箱的年轻人走了进来。
或许是他表面上没有展露出武器,在场的保镖只是围了上去,没有其余的动作。
“你好,请问是法尔科内先生吗?”年轻人把手提箱放在桌子上,自来熟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他看到桌上没有动过的牛排和意大利面,竟然拿起叉子开吃:“正好,我也有些饿了。”
法尔科内眉头一拧,四个保镖同时掏出手枪。
咔咔咔
一连串子弹上膛的声音响起,黢黑的枪身几乎都要捅到年轻人的脑门里。
“你是谁?”法尔科内见这年轻人有些眼熟,眼睛眯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你该知道,无礼,是要付出代价的!”
盯着来者的脸,法尔科内嘴角浮现的冷笑逐渐凝固。
两秒后,他才挤出一句话:“打开电视机。”
听到吩咐,一个手下依令执行。
电视机里的画面,正在介绍冰人纪念日。
镜头拍向冰人的铜像,不少哥谭市民点着蜡烛,似乎在祈福。
“你知道吗?”陈昊无视抵在脑门上的手枪,哧溜哧溜吸了一口意面,擦了擦嘴巴,看向前方:“看到有人在自己的铜像下点蜡烛,这种感觉很糟,就跟被滴蜡了一样。”
法尔科内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他是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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