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其他人见到这一幕,心思各异。没有佛器的人,有些心中已经有些不安分,只是没想到那男子最先动手。有佛器的人则对没有佛器者更加防备起来。
庞博越想越气不过,对着那男子一阵耳光过去,嘴中还骂道:“你个养不熟的白眼狼。要不是叶凡救你,你都已经死在外面。”
一名同学站出来劝解道:“庞博,看在四载同窗算了,快放手。”
庞博看了那人一眼,开口道:“算了,说得简单。你没看见他刚才差点害死叶凡。”
“大家都是来自同一地方,应该先渡过难关,有话好好说。”又有同学站出来劝解。
“呵呵,你们可真逗,现在说来自同一地方,应该共渡难关。”
“那你有没有想过,这种人被后捅刀了,你敢保。”
“说不定什么时候他就背后捅你一刀,除非,你和他是一伙的,都是谋宝害命的人。”
夏元声音越来越沉,话语也越来越重,但都说在众多有佛器的人的心上。
“抢夺他人佛宝就是谋害他人性命,此风若涨,那些有害心的人不是随意抢夺,谁能保证自己不是他们的目标。”
众人都各自警惕起来,也无人为那人求情。
那被叶凡提着的同学见此立马求饶道:“叶凡,看在我们同学一场,放过我这一次。这都是李长青叫我干的,放我一次。”
夏元听了这话,直接走向李长青,李长青见夏元靠近,连连后退。
夏元身上上袈裟散发着淡淡光芒,将李长青鱼鼓光茫打散,一拳打向李长青,袈裟往他身上一盖。
当袈裟离开李长青身上时,李长青身上的鱼鼓已经到了夏元手中。
众人都还没反应过来,夏元继续开口道:“这鱼鼓就当是赔礼了,再有下次可不是一鱼鼓能了事的。还有叶凡,庞博放了他,之后我们只护自身,其他人死活与我们无关。”
“夏元,你干嘛,李长青哪得罪你了,让你又是打人又是抢他保命之物。”一名女同学开口对向夏元,说完轻瞟了一眼刘云志。
“哪得罪了我,指使那人抢叶凡的铜灯,将叶凡推下五色祭坛,还不够得罪我。”夏元冷笑着怼那女同学。
“你又为李长青出哪门子头,不会是,王艳你又和李长青好上了?”
“还是说,这事与刘去志有关,或是你两头跑。”
夏元不给王艳说话机会,直接将她们三人说得面红耳赤的,面色非常难看。
“夏元,你过了。”谁都没有想到,一直没有表态的周毅会站出来。
“过了,哪过了?”夏元对周毅的话一点都不感冒,对着着他神情冷硬得接着道:“李长青指使人害叶凡抢铜灯时,你不出来说过了,在我这就过了。”
“真是好笑,我不过是一报还一报,就过了,别在我这装君子,你什么得行我不知道。”
其他人也不开口掺和,叶凡与刘云志是大学时就有的矛盾,夏元与周毅同样如此,所以这件事情众人也没掺和。
“夏元,你已经有了袈裟,鱼鼓你也没用,李长青虽然有些过错但也没给叶凡造成什么伤害不是,鱼鼓你就还他吧!”刘云志虽与叶凡有予盾,可与夏元家的生意有往来,因此对夏元也是好声交流着。
“鱼鼓没有,但李长青不是有你和那叫什么的女人护着,应该不会有事。放心,若他能平安活下来我不会找他算帐的。”夏元将鱼鼓在手中抛来抛去。
刘云志看夏元不给面子,脸色也阴沉了下来,不再多说什么直接转身走人。
周毅先前出言,被夏元怼了一阵,便站在了一旁,没有做声只静静听着,也不发表任何的意见。
其他没有佛器的人自然盯上了这鱼鼓佛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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