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大捂着一边红肿成五指山的脸蛋,诺诺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来。
后边看热闹的人都对着蔡大花指指点点。
“自己作死怨得了谁?”
“还不是欺负苏老大习惯了,最后自己遭秧。”
“这才该呢,让她刁蛮不讲理,自作自受。”
马德奎眼看着这场面失了控,又发现蔡大花满脸是血捂着腰疼得连声喊着娘爬不起来,确实有点严重了,怕耽误下去出人命。
他瞪了一眼窝囊的苏老大,先让苏玉珊找来一件衣服给蔡大花套上,又指挥几个看热闹的汉子找来一个门板,让苏老大把他媳妇滚到门板上,派人套车,几个人一起把她抬上车把她送到县里医院。
苏小妹本来想回家把大哥能说话的喜讯告诉娘,可看到马德奎阴沉的脸能滴出墨,吓得没敢轻举妄动,在这个节骨眼上还是乖乖干活比较好。
再说苏爱国,一大早就翻山越岭的往县里跑,他心眼多,没把狍子卖到收购点,而是背着狍子去了三煤矿。
这边的工人工资高,只要有肉吃舍得花钱,为了保险,他先把脸抹上泥,又把草帽压的低低的确保没人能认出来,才蹲在三煤矿门口守着。
太阳越升越高,热气蒸腾,苏爱国吞着唾沫忍着饿,上班时间他没敢喊人,一直等到中午下班他才开始寻找目标。
不用他开口,就已经有人过来找他搭讪,来的是一个中年妇女,穿着灰色工装,梳着齐耳短发,眉眼间透着精明。
早晨上班的时候,她就发现这个小伙子在厂门口转悠,三煤矿门口常有胆大的农村人来卖东西,大家都习以为常了。
妇女走过来压低声音问苏爱国:“小伙子,你是不是来卖东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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