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诅咒，方才，他怎么会被那群人逼到这样一个境地？

以至于，在看到那个湖水之时，一头扎了进去？

想着方才追杀他的那群人，帝无殇眼中迸发出了一阵杀意。

“小鬼，你这是什么表情？”惊羽不意外地察觉到了这小鬼身上的气息，惊。

这不过是个小小的孩子，怎会有如此戾气？

“女人，放开我！”稚嫩的嗓音响起，其间夹杂着完全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冰冷。“放开我，否则后果自负！”

后果自负？

惊羽眉头一动。

她的身子从半空落下。

抬头，双手环胸，正视着跟前的小鬼，“小家伙，你年纪小是没错，但是，我可是你的救命恩人，你不能对你的救命恩人这么没礼貌，知道吗？”

帝无殇冷眯着眼看着诸葛惊羽。

跟前的女子戴着面具，他看不清她的容貌。

但是，方才她的一举一动，早已经触及了他的底线。

“女人，你，死定了……”他双拳紧握，咬牙。

小小的身子，脸上闪烁着与他年纪极其不相符的阴鸷。

惊羽看着这样的他，眉头一皱，“小鬼！看来你不吸取教训是不行了！”

她上前一步，一把再度提起了他。

被提起，帝无殇惊！

他手脚并用，想要挣脱开？

他奋力地挣扎，用力之际，一下子将惊羽的衣服撕开。

月光之下，他赫然看到了惊羽手臂的一枚朱红色的像是胎记一样的印记。

惊羽没想到这小孩竟然这么倔强，看着手臂上被撕开的衣服，她眉头皱起，随即，毫不费吹灰之力，惊羽从地上提起了他，而后，另外一只手，打在了他的上。

“我让你不听话，让你装大人！让你这么不礼貌地撕碎姐姐的衣服！小鬼！知道错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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