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酒吧内,音乐声嘈杂至极,那随处可及的少年少女正在舞动着青春,舞动这属于的自己,肆意妄为却又不曾失去自己,跳动的音符在一点点的竭尽全力,试图诠释生命的意义。
大厅内,人头攒动的尽头,高声呐喊的咆哮,酒精麻木的释放,逃避现实的伪装,一切在水墨林溪酒馆里,顺理成章。
二楼的包厢内,传来一阵说话声。
“姐,这杯酒我敬你,敬我们逝去的青春,敬那死去的爱情。”陈静拿起红酒杯来,意味深长的说道。
“嗯!也好,我们一起干了这一杯,从此与过去两不相欠。”陆灵洋听后略显醉意的道。
“两不相欠!”陈静附和。
语毕,姐妹俩双双举起酒杯来,将满满的一大杯酒一饮而尽,好自快活。
“爽!真他娘的爽,好久没有这么痛快过了。”陈静道来,显然是性情中人。
“哈哈哈!你就作吧!我还不知道你!”陆灵洋见状道,又将一杯酒倒进了胃里,不过两秒之厘。
“切,你不也一样吗?”
陈静淡淡道来,似乎心有灵犀又毁之泰然。
陈静哪会放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紧随其后也痛饮了一杯。
陆灵洋天生不胜酒力,只喝了五六杯便已经醉意彰显了,那红红的面颊,轻浮的举止是最好不过的见证。
只见陆灵洋坐在沙发上,说着些话,时而站起来,又将一杯酒喝个干净。她似乎忘却了那冉冉时光里的痛楚与伤痕,她在释放自己,让原本坚不可摧的城堡一一开启,将心事揉进岁月里,和深信不疑的爱恋作别,竟燃起了从头再来的炙热情怀,深情的双眸里,除了些许的哀怨与自嘲外,再无其他,是的,这或许才是真实的她,为爱痴狂的她。
陈静到底是经历过生死的人,这一点伤痕于她又算的了什么呢?只不过她的字典里容不下欺骗,尤其是利用情感的欺骗,所以在去理楠拍结婚照的路上,他的抽离无疑触碰到了陈静的敏感神经,他的慌不择路,她除了仰天长啸,也仅剩一丝悲悯的自尊和对叛逃者的憎恶。
陈静见灵洋又生生的饮完一杯,她二话不说也将剩余的酒一饮而尽。
“服务员,给我们再来四瓶朗姆酒。”陆灵洋朝着门外的服务员高声道。
“好的!”江雪应声道。
姐妹俩已经坐在一起,哼着歌谣,细听之下竟然是那熟悉而无可奈何的歌谣:“爱上一个不回家的人,等待一扇不开启的门,善变的眼神,紧闭的双唇,何必再去苦苦强求,苦苦追问……”
温婉的旋律,凄冷的情感述说,在酒精的揉合下愈发深沉。
姐妹俩越唱越入情入心,表情的模仿比之原唱可谓惟妙惟肖,只不过这一次,她们哭了,把自己活生生地唱哭了。
再也不是心血来潮的无稽之谈,也不是乱卷残云无的放矢,有的是情,是心,是希望,是信念
和过去作别,这熟悉的人事,终究逃不过一场梦。
姐妹俩正在习习歌喉里游弋。
“姐姐,您要的四瓶朗姆酒!”f江雪将酒熟练的置于桌案上,道了句“请慢用!”识趣地退出门外。
陆灵洋这才反应过来,拿起一瓶来递给陈静,道:“我们再来一瓶。”
二人熟练的开启酒瓶后直接将酒瓶举起来,咕噜咕噜,不一会,一瓶酒便被一饮而尽。
不理会酒吧内外的嘈杂,她们此刻做成了自己,至少她们目前是这样。
“咦,陆小姐还没回来吗?”罗子轩路过陆海平病房时往里一看,见陆海平睡的正酣,唯有筱雨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心里生出关心来,对筱雨问道。
“罗院长,还没呢!我刚才去了趟她的住所,没人,她电话又一直关机,真是急死人了。”杜筱雨听后道来。
“奇怪这么晚了她能去哪里?”罗子轩道。
“我也不知道!或许可以……”杜筱雨突然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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