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敌国,也因为我军中无高手,频频对军中将领进行暗杀,使得战场上兵无眼耳,频频大败。
也就几年功夫,大运就深陷战争泥淖无法自拔,大片疆土异于敌手不说,国力也日渐衰落,甚至已达到如今的遍地匪患。
对于朝廷,师门可是痛恨的很呐。
但,再痛恨,现在的纯阳派也得夹起尾巴做人,对于武阳府衙更要卑躬屈膝以防对方再调人上战场。
据说,师傅他老人家已经有了落草为寇的打算了。
恩?落草为寇?
想到这里,黄庭的眼睛不由的亮了起来,对林景说道:“说实话,他们现在过得并不是很好。”
“哦?如何的不好呢?”林景问道。
黄庭说道:“田被占,银已空,人凋零,可谓是步步维艰啊。”
林景看着贺永丰微不可查的笑了笑,然后一脸关切的说道:“怎么会这样?想纯阳派也是我武阳郡一大派,如何能到如今这等地步?”
“哎,一言难尽啊。”黄庭悲痛的说道。
宁飞突然站出来,对贺永丰说道:“贺大人,还望您发发慈悲帮帮纯阳派啊。”
贺永丰低头沉思,但目光却不时的扫向黄庭,黄庭见此,那还不知自己该要做什么。
“大人。”只见黄庭又跪了下来,道:“请您发发慈悲,帮帮我的师门吧。”
“哎。”
贺永丰轻轻叹了口气,道:“也罢,既然是黄大人请求,那我必然竭尽所能帮上一把。只是,我该如何帮才对呢?”说着,贺永丰又沉思起来。
黄庭心里暗笑,可脸上却表现的极为迫切,看一看贺永丰,又看一看林景,“希望”二人能快速想出个法子。
稍过片刻,林景一拍手,说道:“有了,我知道如何该帮纯阳派了。”
“哦?快快讲来。”贺永丰说道。
林景说道:“如今我扶柳县衙正缺几名官差,贺大人何不一纸调令调黄大人之师兄弟来我扶柳县当差呢,如此一来,不就解决了纯阳派之困境了吗?”
“妙,实在是妙啊。”宁飞竖起了大拇指。
同一时间,贺永丰也喜上眉梢,道:“对于林大人之妙计,黄大人怎么看?”
黄庭表面点头称赞,但心里却止不住摇头,他本来还以为贺永丰会直接给武阳府衙上书表明扶柳县目前现状,然后再要求武阳府衙将纯阳派派来协助剿匪,如此一来,即名正言顺,又能解目前之困境,而所要付出的,也只是一点点银两打通关系罢了。
但这群饭桶,想了一整天就想出这么个馊主意。
还一纸调令,也不看看扶柳县令是个什么身份,居然还征调武阳府内的门派,先不说能不能调得动,就光说你那顶头上司答不答应吧。
而且,即便调过来了,那进入官门的纯阳派还能是纯阳派吗?
呵呵,这也就是自己心里打着其他算盘,否则此时早就挥袖而走了。
“好,既然如此,那大人把调令写好,我……”
“黄大人糊涂啊。”
不等黄庭把话说完,林景突然说道:“对于武阳府来说,我们是下官,怎么能以下犯上拿着我们的调令调武阳府的人呢?”
“这?”
“且听我说,调令肯定是调令,但必须得让纯阳派先来到我扶柳县,我们才可用调令征调。”
“那如果到时你们不发调令,我师门擅自离开武阳府,不就成流民了吗?”
“恩?黄大人,你把我们想成什么人了。”贺永丰有些生气的说道。
黄庭脸上不由闪现出一丝怒意,他算是彻底明白贺永丰等人的毒蝎心肠了,不用想,真等师门来到扶柳县后,他们必然不会发什么调令,而是以流民之意胁迫师门对其保护。
如若不从,必然会一纸告示,全县乃至全郡通缉师门。
到那时,师门不落草也得落草了。
“黄大人,这是一百两银子,此件事情还需你多多操劳。”这时,宁飞从怀中掏出一锭白晃晃的银子。
黄庭看了一眼,叹息道:“扶柳县与武阳府路途遥远,一百两怕是不够啊。”
宁飞眼睛一亮,立即又掏出了两锭银子塞到了黄庭手中,他不怕黄庭要钱,就怕黄庭不要钱,如果只是在钱上有问题,那就不是任何问题。
“可够了?”
黄庭颠了颠手上的银子,脸上出现一丝笑容,道:“够了。”
“哈哈!黄大人放心,今后咱们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以后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黄大人。”林景大笑道。
贺永丰脸色一板,故作生气的训斥道:“胡说,什么船不船的,当朝为官,那就是同僚,且不可胡言乱语。”
“对,同僚,同僚。”
“哈哈!”
“哈哈!”
待林景说完,贺永丰和黄庭纷纷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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