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井想了想,“今年县里的麦价稍微涨了一些,差不多60钱一石。”
在汉代,三十斤为钧,四钧为石,也就是说差不多一钱一斤。
窦少君觉得还是不能定价太高,不然引起别人的就不好了,“我打算卖一钱两个,这样就算进城的寻常百姓也能吃得起。”
“嗯,一钱两个,不知你那秘方成本几何啊?”焦延寿出声问道。
窦少君不好说出这个制碱就用来些柴火,只能打马虎眼:“那个不好说,总之就是不会亏,也不会赚太多。”
“老夫有一疑问,不知你为何总想要去做那些商人之事。”
“焦老伯,我曾听人说过用贫求富,农不如工,工不如商,刺娟文不如移市门,所以我想做个商人。我已经穷了十几年,不想再穷下去了。”
窦少君觉得自己穿越过就只种地的话,那就真对不起这个穿越了,再差也要赚钱改善下自己的生活吧,自己可再也不想用那木燧和树叶了。
必须的赶快挣钱,到时候也修个二进……不三进的院子,再请几个人管理自己的衣食住行,那才是自己穿越来的日子啊。
焦延寿也不知道这小子脑子里面想的什么,还是平静的说道:“这农耕之事自古以来就是咱们的立身之本,你怎么愿去做那舍本逐末之事?”
“焦老伯,这怎么能是舍本逐末呢,就拿这鱼来说吧,我们以后捕到更多的鱼,但是其他人呢,城里面的人总也想吃鱼把。
何况我之前就说了,要将我们捕得鱼分为三部分,总不可能吃不完就扔掉吧。
拿去集市里面卖了,换些钱财补贴家用,这也是很正常得事情。
这世上往往就是卖的找不到买的,买的找不到卖的。
为什么把货物叫做东西,就是把东边的东西买卖到西边,再把西边的东西买卖到东边.......
商人要经商,就是要度远近,辨贵贱,调余缺,这世上不能没有商人。”
焦延寿激动的说:“可那商人,往往就是投机取巧,为古人所不齿,士农工商,老祖宗把商人排在最后,那就是说商人是种贱业!”
窦少君坚定地说:“这是先人的偏见,经商不偷不抢,用心智辨贵贱,靠眼界调余缺,用脚力度远近,赚的也是脚经钱,血汗钱。
经商就是流通,水潭一流通就成河了,河一流通就成江了,江不流通就是河,河不流通就是一潭死水。
一潭死水就挣不了钱,挣不到钱丰李乡的人就得继续饿肚子,你愿意看到乡亲们每年都为温饱发愁吗?”
焦延寿有些无奈的说道:“再怎么缺钱,也不能去做那奸诈狡猾专门坑贫民百姓的商人啊,实在不行农闲时出去谋一份工也是可以的。”
窦少君拍了拍胸脯说:“谋工?不说我自己,就说丰李乡那么多出去谋工,他们日子过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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