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以后嘲笑许溢,林顺顺还专门排了好几张带着他应援口号的照片,这些女孩子们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口号编的一个赛一个的中二。
从A市到B市不过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林顺顺因为昨晚翻来覆去没有睡好,在高铁上睡了一觉,差点过站。她找急忙慌的下了高铁,随着人流过了检票闸口,又迷迷糊糊的跟着一群人来到高铁站前的大广场,看着各种各样的指示牌,才想起来她还不知道怎样坐车到B大。
她习惯性的伸手摸向身前的小包,她出门习惯将日常用品放在一个大双肩包里,而证件、手机等东西放在一直挂在身前的小包,方便取用,可现在触手空无一物。她混沌的脑子顿时清醒:糟了,她的包呢?包怎么不见了?
她伸手摸了摸口袋,只掏出一张身份证,是她在过检票闸口以后随手揣进里口袋。她急的冷汗直冒,开始回想她到底是把小包包弄丢了还是被偷了。如果找不回来,现在她只仅存一张身份证了。
越是急,她脑子越是想不清楚,特别是在昨晚没有休息好的前提之下,脑子简直是直接当机。她顺着原路返回去寻找,结果是一无所获。
折腾了一圈,她最后精疲力尽的坐在广场一个公交站的凳子上。这里的公交站牌的顶棚窄小,没有挡住的阳光洒在她的小腿上。旁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位老奶奶,她悠闲自在的晒着太阳等公交。
怎么办呢,她把大包包抱在胸前,下巴支在上面,不会等会儿只能找售票大厅旁边的幺幺零叔叔求救吧。就知道今天不宜出门,小镜子都给摔碎了一个。
早知道会有今天她应该记一个紧急号码的……
不对,她脑中突然有什么一闪而过,她好像在莫个机缘巧合之下记得一个人的号码,而那个人现在正好在B市!
另一头,许溢与其他队员们坐着大巴到了这次四校联赛给他们指定的酒店。教练安排他们两人一组住一个房间,许溢按照惯例还是和室友韩承宗一起住。教练让他们收拾好休息一会儿,等中午大厅食堂吃饭。
许溢和韩承宗在前台登记完,拿着房卡先回房间。
许溢这个糙汉子只是将旅行包往旁边的桌子上一甩,自己则往床上一躺,伸个懒腰:“车子坐的我浑身骨头都疼。”
韩承宗则是和他不同维度的精致boy,他在包里拿出不同的墨镜整整齐齐码好在台面上,又将一瓶又一瓶许溢看不懂也不用的护肤品放在洗漱台上,完了还在镜子面前整理自己在坐车途中弄乱了的发型。
许溢侧过身体面朝着洗漱间,支着脑袋对韩承宗喊:“我说,黄光雅没来你又开始浪。”
韩承宗还在摆弄他的头发,有一缕头发半天都贴不到头上:“我和她分手了。”
许溢算了算时间:“你这也没到三个月啊。”
韩承宗是他们游泳队出了名的情场浪子,曾公开表示自己谈恋爱都不会超过三个月,刚开始大家对他这种行为表示不齿,认为他是仗着自己有钱玩弄女孩子的感情。时间久了才发现,有女孩子追求他,他都会先和对方说出自己交往不超过三个月的条件,而且他只挑那些看中他有钱的女孩子耍,他图这些女孩子们漂亮脸蛋,那些女孩子在他这里捞到自己想要的钱,一举两得,皆大欢喜。
不过,他这兄弟游戏人间的态度,他还是想要劝说两句的。他正酝酿着怎样开口,洗漱间内的韩承宗继续说:“她说你喜欢上了别人,她和我在一起就没劲儿,就和我分手了。”
许溢莫名奇妙:“我喜欢上谁和你们分不分手有什么关系?话说,我喜欢谁了我?”
不会是说他和林顺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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