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暖和。”
沈寒颇为舒适,察觉到沈梅的动作,他在她耳边笑道:“可别动了,再动我就不保证会发生什么了。”
沈梅立马不动了,紧张兮兮看他,沈寒这下倒什么都没做,合衣躺下,闭上双眼。
沈梅紧张感稍去,看他眉眼疲倦,稍微挣扎下,她伸手替他盖了盖被子,然后拉着被子躺了下来,她小心地跟他隔开些距离,可饶是如此,仍然能感受到他清浅的呼吸和温热的体温。
她闭上眼睡去,却辗转难眠,她睁眼看他,眉目宁静安详,让人心生爱慕。
她犹豫踌躇,缓缓靠近他,轻轻地吻在他的唇上,“沈寒,我心悦你。”
沈梅不敢惊动他,赶忙缩回去,脸烫的惊人,她深夜在干嘛呢?
她正胡思乱想,不料沈寒翻身压上她,他目光灼灼,暗沉一片,他眼底带着笑,他刮着她的鼻子,“沈梅,大晚上的招我,可是有代价的。”
沈梅不想他竟醒着,那么说他听到刚才的话了?沈梅大窘,摇头道:“你听错了,刚才不是我。”
“。。。”
沈寒低哑着声音,笑,“这谎话你也说的出来?”
沈梅感受到他身体的灼热,她的身体也慢慢感受到灼热,她吞咽下口水,紧张地闭上双眼。
沈寒看她睫毛颤抖,低哑着声音笑了笑,他从她身上下来,努力平息着心中的火。
“沈梅,我没兴趣勉强谁,我等你一个心甘情愿。”
他伸手将沈梅揽进怀里,另只手抚摸她的发丝,语气温柔已极,“睡吧。”
沈梅觉得他的怀抱安心,在他的气息中渐渐睡去。沈寒不敢动,只得勉强着睡觉,折腾好半晚才渐渐睡去。
其后几天赶路,沈梅日日与他同床,沈寒夜夜未对她做过什么,她渐渐地习惯下来他在身边的感觉。
白日里,沈寒除了看书外,对她亲吻拥抱,已是常态,只是却并未越雷池一步,连袁沛看着,都不由赞叹主子坐怀不乱的本事。
沈梅剥着柑橘,然后一瓣一瓣喂给沈寒,沈寒一手翻着书,一手揽着她,他看会儿书,见她神色无聊,想了片刻道:“你识字吗?”
沈梅道:“年幼的时候,跟着阿兄读过书。”
沈寒恍然,“怨不得你如此聪慧,与别人不同。”
他又问:“你家中能让你读书,想来不是个普通人家能做到的。你祖籍颖川郡,你父亲是谁?”
沈梅不欲瞒他,犹豫片刻道:“我父亲原名江襄,原是颖川郡永修县县令,他早年曾做过青州长史,后来才到永修县任职县令。”
沈梅靠他怀里,“不过永修县被破,父亲守城不降,最后死在乱军之中。”
沈寒轻拍她背,有安抚之意,沈梅埋头在他怀里,她没有再如最初的时候一样泣涕横流,她到底不是当初的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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