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拍拍童子的小脑袋,说:“已出来两日了,再不回去估计政务就堆成山了。”
“可师父才与那姑娘见了一次,管用吗?”小童子不是不解,是只见一面怕那姑娘记不得,又要徒增自己的工作量。
“就每月择阴阳两日织梦即可,要是不起作用再寻我来。”公子说罢,去与执事的巡照和知客道别。
小童子可怜巴巴隐身跟在他在身后,问:“可否每月择一日,两月阴阳各一,相佐织梦?”
公子点头:“可以,不过是你的织梦周期得延上一倍而已。”
“啊?算了。师父好走,徒儿努力织这缘分就是。”小童子极不情愿随石公子出了观。
这边淑嫦夫人来顺娴房内,想帮碧祺一同给顺娴穿衣系带,却被顺娴拒绝:“母亲大人快坐好吧,叫父亲知道又要说我了。”
“你父亲最近确实对你有些严厉,也是你逃婚闹得不是,不严厉些叫外面人怎么看你,怎么看你父亲,怎么看我……
“娴娴啊,今日回来的也太晚了,下次真的不许了哈。要是下次再出门得去找乔蛮哈,碧祺不行,要不改天碧祺去找乔蛮学学……
“虽说你父亲许了你继续出去闲耍,但是你也少出去知道吧,易容胶很难搞的……”
乔顺娴听得耳朵都生茧子了,敷衍应着:“我晓得了,母亲可别说了。”
淑嫦夫人拉顺娴到身旁坐,整理着她的衣领,说:“好了好了,你今日出去这么久可是遇到什么好玩的了?”
“有,不告诉你。”
“说来听听嘛,下次带我一块出去啊,就不怕你父亲说了。”淑嫦夫人冲顺娴眨眨眼,好像不是母亲,像是个大姐姐一般。
“没问题,”乔顺娴话锋一转,问她,“但是母亲得告诉我天子又下什么旨意了。”
淑嫦夫人一惊,问:“你这丫头如何得知?”
“堂堂天子啊,怎么会因祖母和祖父的陈年之恩就随便收回已下的旨意呢!!”转身给淑嫦夫人和自己各倒了杯茉莉蜜茶,继续道,“要说司马相国也许忌惮乔家的基业,不好太责怪,但于天子,乔家有甚可忌惮的,定是父亲许下了旁的旨意。”
“娴娴莫要胡说了,没有的事。”
淑嫦夫人欲避开不谈,但随后顺娴却说:“母亲不说就算了,以后遇见好玩的再也不告诉你,也再不带你了。你就与碧襦天天听父亲作诗吧。”
一听这话,淑嫦夫人放下茶说:“别啊,娴娴你怎舍得呢。”
屏去屋内侍候的几人,握着顺娴手道:“那我说与你,你可不许闹脾气。”
“行,母亲说就是,我保证好好的。”
淑嫦夫人附耳于她。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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