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幕沣心思通透,猜到了原因,还是将车倒了回去,从一条大道开到别墅大门口,别墅是这边酒店形式的一种,平常没有客人都是大门紧闭,池幕沣下车走去跟
管理员说了两句,走来对齐小曲眯眼笑道,“下车吧。”
从别墅客厅窗口望去,雪山下的牧场一眼辽阔无际,草地上开满姹紫嫣红的鲜花,天边泛着点点金光,美得像副画。
她收回视线,在别墅里四处走动,转头道,“幕沣,不知道为什么,我对这栋别墅感觉好熟悉。”
“可能之前来过圣城,住的就是这栋别墅。”他淡笑道
她发现一间琴房,自然就走了进去,一架墨色钢琴落入视线,琴盖上的泛黄琴谱翻到第六页的“春暖花开”,她几乎无意识就将双手落于黑白琴键上,照着音符弹奏出浪漫的曲调,视线落到窗外的草场上,脑子电光石火浮现一抹修长的身影立在栅栏边上,似乎在吸烟,但是这样的影像只是眨眼之间,她还没清楚那个男人的长相,画面就消失不见。
池幕沣静静地聆听她弹奏着美妙的曲调,心情从未有过的平静,他勾起嘴角,一抹舒张的微笑蔓延。
尾音落下,她惊奇地盯着自己的双手,低喃道,“我居然会弹钢琴”
这一切都如此奇妙,她不仅会弹钢琴,她刚才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一个男人的身影,不是池幕沣,但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熟悉感。
池幕沣过来摸摸她的脑袋,开玩笑道,“原来还有音乐天赋,不错哦。”
“你别笑我了,连我自己都被吓到了。”她抬起晶亮的眼睛看他,“好听吗”
“嗯,悦耳动听。”他不吝赞美道
闻言,齐小曲就像小孩得了颗糖,甜甜的笑了。
天黑之前,终于到达离玉木村三十公里的县城,在县城最好的酒店开了两间房住下,第二天清早才开车去玉木村,这一路过去,就像池幕沣所说,蓝天白云,还未到春天,虽不是牧草青青,不过能够想象到了春天该是这样子,近处牛羊遍地,远处大片茂密的松杉林,依稀可见皑皑的雪山一角。
车子在玉木村口停了下来,两人不约而同相视一笑,仅是用飞镖射中这块偏远的村落,居然真的跑到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来了。
每个经过的村民都会多瞧一眼,车子醒目,两人靓丽的外表在他们看来也是道风景线。
盯着面前大片的村屋,齐小曲傻眼,“我们真的要在这里住下去吗”
池幕沣耸肩笑,“可是你决定的。”
她转转眉眼,“那好吧,既来之则安之,虽然条件不怎么样,环境还是很不错的。”
“那就下车吧。”
从村口一路走进去,两人回头率百分百,一路问过去,终于在一户人家问到,在玉木村的山头有栋院落,过去一看,两人当下就决定住下来,屋后是森林湖泊,屋前有片大的木栅栏,齐小曲决定去买些羊驼过来,刚才经过一个羊倌的家,看见他家牧场上的羊驼可爱极了。
池幕沣眯眼打量这片地方,“宝莱,我们先住上几天,要是你不适应,随时可以换地方,我们可以去大城市,或者国外都随你。”
齐小曲在草地上席地而坐,“先住下吧,我觉得这挺好的。”
“起风了,进屋去吧。”
进屋以后,两人才意识到什么都没有,连基本的做饭工具都没有,下午的时候池幕沣开车出去了,用车运回好多东西,小到锅碗瓢盆,大到电视剧冰箱,将屋子布置一下,又是一片斩新。
傍晚的时候,羊倌过来了,牵着十头可爱的羊驼崽,齐小曲瞅着这些小家伙高兴得抱着它们又亲又摸。
“瞧,它们的眼睛好大,网上叫什么来着”
“草泥马。”
池幕沣瞅着这些臭臭的羊崽,一脸嫌弃,“羊不像羊,马不像马,哪可爱了”
“这你就不知道了,它们的可爱就胜在它们单纯,每天自由过活,不像人类那样复杂。”
见她这么宝贝这些小羊驼,池幕沣摇头轻笑,走到栅栏边上抽支烟。
三个月后
云浮扎赫家
自从上次看到齐小曲以后,扎赫一直想不通,这人好好的怎会不认识人了,他又找来电话薄,滑到陆北深的手机号定睛一看,猛的拍脑门,他上次居然将其中的8字,看成个6字,难怪拨了这么多通电话都无人接听,原来号码一直是错误的。
卓玛走进来道,“孩子他爸,在看什么呢”
“糟糕了,我上次把陆先生的手机号给看错了,齐小姐现在还不知怎么样了。”
卓玛淡定了,“齐小姐都说跟他哥在一起,说不定是过去西部那边旅游,你也别瞎操心了。”
“你别忘了,齐小姐有些不对劲,连咱们都不认识了,这事肯定不正常,我得再打个电话给陆先生才行,要是这事陆先生知道还好,要是不知道岂不是坏了大事。”
扎赫马上按照准确的手机号仔细地拨了一遍,听见那头传来一个机械的女声机主暂时无法接通,请在“嘟”地一声后留下语音留言
嘟
扎赫脑子里一片空白,这事三言两语说不清楚,他还真不知该怎样表达,怔了半天,那边又嘟了一声挂断。
“你怎么不吱声啊”卓玛蹭他道
“手机没人接。”
“那就发短信过去。”
扎赫立刻点开短信编辑,想了老半才组织好语言发过去陆先生,我是扎赫,事情是这样的,三个月前
川洲
陆氏集团会议室
搁在桌上的手机连续震动三声,陆北深扫了眼手机屏,显示有三条短信,他皱皱眉,将手机扔回西装口袋里,继续接下来的会议。
会议结束,他去了个饭局,吃喝有两个钟头,后来跟生意往来的合作商去了夜场,凌晨三点才回到山顶别墅,人已经醉了,现在不像从前,能喝到醉绝不想清醒,别人说的醉生梦死,他这一年来都在循环,开心的一刻是在梦到她的时候,痛苦的时候是在清醒的时候,意识到她走了的事实,却不得不继续这样残缺的人生,那才是最折磨,偏生他在所有人面前完美掩饰,没有露出丝毫破绽,唯有一个人的时候,才会卸下所有。
脱去外套,他一头就倒在沙发上,眯着醉醺的眼,定在柜台上相框里女孩的笑脸,染了血丝的眼渐渐通红,心脏一阵剧烈收缩,痛到他捂住心脏,深吸口气,这才缓过来,自从齐小曲过世以后,便患了心绞痛的毛病,最近越来越频繁,老何多次劝他去医院检查,每次都被他淡然拒绝,这毛病他清楚,无药可医。
半梦半醒间,手机在兜里又震了一声,他眯眼盯着口袋里亮着的提示灯,缓缓地伸出手去摸了出来,总共两个未接来电与四个短信都是来自同一个人。
他点开第一条短信,极迅速地扫了一遍,脑子里嗡地一声,顿时醒酒,蓦地从沙发上坐起来,点开第二条短信,然后是第三条,到最后一条短信看完,手指不受控制地抖了起来,染了血丝的眸子瞬间清明,微微一眯,划过巨大的涟漪。
扎赫家
还在睡梦中的扎赫被一通长响的电话铃声吵醒,迷糊中摸到手机看到一串号码,一屁股从床上坐起来,点开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男人磁性好听的声线从那头传了过来。
陆先生,你可算是来电话了
对对,我确定是齐小姐。
不会弄错的,我老婆和我儿子都看到她了,怎么可能弄错。
对,就是三个月前的事,其实那天我就打了电话给你,都怪我把号码给搞错了。
她跟一个男的在一起,两个人听说是去西部玉木村。
挂断电话,扎赫彻底没睡意了,赶紧摇醒他老婆“孩子她妈,赶紧醒来,陆先生要过来了。”
卓玛迷糊地睁眼,“要来也是明天的事,你现在急什么,三更半夜不用睡的”
“陆先生现在就过来咱们家,他开飞机过来,四个小时就能到,你就别睡了,赶紧起来收拾一下迎接陆先生。”
“他知道齐小姐的事了”
“听陆先生的语气,好像完全不知情,还好我打了个电话过去,不然这事就麻烦了。”
“难道那个年轻人真是拐走了齐小姐,这该如何是好,都过去三个月了。”
“年轻人看起来不像是对齐小姐有坏心,咱们就别瞎想了。一切等陆先生过来再说吧。”
天刚亮的时候外面的天空就有了飞机的轰鸣声,两人跑出院落,金灿灿的朝阳下的牧场上,停下一架私人机,机舱打开,男人修长优雅的身形从飞机上跳了下来,大踏步朝这这边走了过来
扎赫迎了上去,“陆先生,你可算来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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