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默,你怎么报复心这么强啊,难怪林牧尧不喜欢你,我真是看错你了。平时装的单纯善良,不过是一朵白莲花。”
耿默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怎么有人能无理取闹的如此理直气壮,不要脸的如此坦然自若,简直刷新了耿默的认知。
“你自己都做了什么,你自己知道,我不去说你,你就该躲远一点,你竟然还敢跑到我面前来找存在感,就是我做的又怎么样,这就是你该受的。”
耿默怒气冲冲的回了苏悦尧一句。后来苏悦尧没在传纸条过来,耿默也渐渐冷静了下来,下意识的瞥了苏悦尧一眼,发现苏悦尧的肩膀一抖一抖的,像是在哭泣,‘我都没哭她凭什么哭’这个念头只在耿默的脑海中一闪就被另一个想法压了下去。‘我是不是做的太过分了,再怎么说,我们之前也是好朋友啊,之前说的话是不是太刻薄了,是不是伤害到她了。’
这种想法不断的盘旋在耿默的脑海中,让耿默陷入深深的自责中。当天晚上,耿默躺在宿舍的床上,辗转反侧,回忆着自己和苏悦尧在一起分享着彼此间的小秘密,分享着女孩子的小心思的时光,也回忆着两个人在起的吵吵闹闹,说说笑笑,越想越觉得自己说的确实过分了些,想着自己该解释一下自己没有让人孤立她,也不曾真的想说出那些伤人的话,一夜无眠。
第二天,耿默一直想找个机会当面和苏悦尧说一下这件事,然而,机会没等到却等来了林牧尧。
“耿默!我们谈谈!”
从认识至今,耿默第一次听见林牧尧这么义正言辞的喊自己的名字,刚认识还不是很熟的时候,林牧尧和很多熟识耿默的人一起称呼耿默为小默,时间久了,两个人变得热络之后,林牧尧开始称呼耿默为默默,我家默默。说来也是奇怪,名字起了本就该是用来叫的,而林牧尧也本该称呼耿默为耿默,但是耿默却从林牧尧义正言辞的喊出这两个字时感受到了无法跨越的距离和他满腔的怒意。
“好!”即便如此,耿默还是答应的爽快,自从那次表白过后,耿默还没和林牧尧真正意义上的聊过,而林牧尧和苏悦尧在一起之后耿默就更不曾和林牧尧交流过,所以耿默其实很想问问为什么?是不是当初所谓的时间不合适并不是因为时间不合适,而是人不合适。
耿默跟在林牧尧身后出了教室,外边还飘着大雪,两个人站在教学楼的棚子下,相比于曾经林牧尧在雪天会脱下棉衣给耿默披上时的亲密无间,此刻两个人之间只有相顾无言。
“耿默,别再针对小尧了,这不是她的错,如果非要说有错,错的也只是我们两个而已,和她又有什么关系。是我们没找准时间,在我喜欢你的时候,你无动于衷,我不喜欢你了,你却喜欢上了我。这一切本和她无关,再说她不是你最好的朋友吗?你怎么忍心这么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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