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忙的日子并不会因为谁的悲喜而停止,课程还是一节一节有序的进行,各科老师还是念念有词着我布置的作业不多,就俩张卷子而已,高考分数占比这么多做两张卷子不过分吧?随着这套说辞而来的就是一张一张如雪花般发到每个人的手中卷子,愁掉了一众人的头发。让人敢怒不敢言。
“上次的考试卷我已经批改好了,你们是从来没学过数学么?这么简单的题居然没人能考到一百二十?一会儿我让穆航同学把卷子发下去,你们自己好好看看,我下节课讲。”这般说着扬了扬手里的试卷,示意穆航上去拿。
数学老师出教室门之前又嘟囔了句。
“真是榆木脑袋,这可怎么教才好。哎!”
在这个鲜衣怒马的年纪无人理会数学老师的忧愁,也无需理会那些老师们的忧愁,该补眠的同学们还是一下课就如同几年没睡过觉似的,趴在课桌上补眠,该聊天吵闹的还是趁着刚下课这会儿无人检查放肆嬉闹,而穆航则是拿了数学卷子发下来,耿默急着看数学分数,目光便一路追随着穆航,快发到耿默的时候,耿默突然悄悄地扯了扯林牧尧的袖子,凑到林牧尧耳边小声的问了句。
“穆航是不是不会笑啊?认识这么长时间我从没见他笑过。”
林牧尧先是呆了一下,随后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接着做了一件让耿默想打死他的事。
“穆航,你给我默默笑一个呗,默默说从来没见过你笑呢。”林牧尧说这话的时候带着点幸灾乐祸。估计在他看来,穆航是不会睬这种无理要求的,但他还是想调侃一下他这个总是冷着脸的朋友。
听见这话的耿默脸唰的一下就红了,真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但又十分期待看到穆航笑起来是什么样子,就那么红着脸盯着穆航眼睛一眨不眨。
而作为被要求笑一个的穆航则是真真正正的愣住了,有那么一瞬耿默能感觉到穆航的无措,估计从没有人会提出这样的无礼要求。呆愣了足足有一分钟那么久,就在大家都以为他不会理会的时候,他突然僵硬的扯了扯嘴角,冲耿默露出了一个难以用语言形容的笑脸。然后迅速的转过身子,继续去发卷子了。
独留耿默和林牧尧在座位上凌乱。然后两人似有默契般对视一眼,开始捧腹大笑,手还在拍着桌子,但又害怕被教导主任发现,只能尽量的压低音量,控制手上的力道,憋的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时候快乐总是一件最简单最不需要代价的事,哪怕是小的不能再小的插曲也会让人开心的不能自己。
坐在病床上的耿默嘴角上扬,笑意渐渐放大,却又很快收敛。
看着窗外这熟悉的城市,熟悉的建筑,一声叹息从耿默口中溢出,要是时间永远停留在那时多好,到底是有这么多年过去了,再也不是那个鲜衣怒马爱对了是爱情爱错了是经历的年纪,爱或者不爱都多了太多的顾虑。
看了眼时间,五点一刻,穆航该回来了吧。耿默收敛了思绪,坐在床上看网上的舆论,也等着穆航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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