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真的是太扎王薄擅的心了。
原本就一肚子委屈的王薄擅,瞬间就又闹腾了起来,“你是不是想打架!”
白雾翻白眼,“说的好像你能打得过我一样。”
王薄擅本来就憋着一肚子的火,让白雾这么一挑拨,他瞬间就燃了起来,“你们给我放开,我不好好教训教训这个臭小子,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悦诗和风吟死死的拉住王薄擅道“四爷,您别冲动,您千万别冲动。他,您可真的未必能打的过。”
这一间酒馆里的每个人都都不简单,在打架方面更是各有千秋,但能够确定的一点是,在这里,他们谁也打不过!
“开玩笑,就他这么一个小鸡崽子,我还打不过?放开我!”
就白雾这种小体格子,他一拳可以打十个好吗。见王薄擅不听劝,悦诗和风吟也只好放开了他。
看着举着拳头朝着自己冲过来的王薄擅,白雾直接出拳,一下就将王薄擅击倒在地。
白雾盯着半天都没爬起来的王薄擅,心里那是一个爽啊。他欺负不了薄凉,欺负欺负他弟弟也是极好的。
白雾还没嘚瑟完,便听到道一声颇具威胁的音响“白雾!”
他后脖子一凉,直接丢下抱着身子蜷缩在地上的王薄擅跑了出去“不怪我,是他非要挑战我的。”
虽说是白雾打了王薄擅薄凉不喜,但总归能让他弟弟安稳一阵子,倒也算是立了一功,短期内还是不收拾他了。
眼下,最重要的是欢儿。
“薄施主,看蓓施主这状态,怕是没有个一两天是醒不过来了。不如您先歇歇,免得等蓓施主醒了,您却累倒了。”
“几天?”薄凉的立马沉了下来。
“是啊。”无忧没敢说的是,他说的几天还算是快的,有的人甚至小半辈子都走不出来。
但是看着薄凉现在的状态,无忧实在不敢想象,他若是知道了真相之后会闹成什么样。
蓓欢昏迷的第一天,薄凉的情绪还算是控制的住,只是让人觉得他心情不好而已,但只要不做错事,便不会被迁怒。
蓓欢昏迷的第二天,薄凉周身的气压明显的低沉了下来,凡是路过他身边的人都少不了的被训斥一二,弄得大家都有些人心惶惶的。
蓓欢昏迷的第三天,薄凉整个人都跟个炸药桶一般,看谁都不顺眼,随时随地的爆炸,吓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他们感觉,若是蓓欢再不醒的话,他们就要先被薄凉给折腾死了。这几天,哪怕是一直没心没肺的王薄擅和白雾,都知道要躲得远远的,尽量不在薄凉的面前晃了。可想而知,薄凉最近是有多暴躁。
“路晨,你死哪儿去了!”
才给蓓欢诊完脉的路晨,刚走出房门没两步,就听到薄凉那阴郁的吼声。路晨,吓得脖子一缩,赶忙又小跑着进来。
“三爷,我在。”
只见薄凉拉着一张脸,“欢儿的手刚刚好像动了,你再给她诊下脉。”
“好、好的三爷。”
虽然路晨感觉那只是薄凉的错觉,但却也没敢反驳薄凉。他是真的希望蓓欢能赶快醒来,不然他觉得自己就要被薄凉给折腾死了。
号了好一会脉,确定蓓欢的脉搏并未有起伏之后,路晨顶着巨大的压力,哆哆嗦嗦的对着薄凉说道“三、三爷,蓓老大的脉象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起色,所以、所以...”
“所以你觉得那是我的幻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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