蓓欢睁着无辜的大眼睛说道“不是说伙伴之间要有信任吗?我现在要去贿赂南崖镇县令,自然是拉着你一起啊,免得你到时候又生气。”
薄凉先是一愣,而后淡淡的说道“那也不用这么早吧。”
“怎么不用了。”蓓欢两手叉腰,哼唧道“人家说了,早起的鸟儿有虫吃,这早些去贿赂的人,能成事!”
薄凉实在是忍不住的翻了白眼,这也不是蓓欢从哪听来的歪门邪道,一天天的,成是能折腾了呢。他现在都怀疑,县令会不会见蓓欢。
果然不出所料,蓓欢拉着薄凉刚到县令府的门口便被守门的小厮给拦了下来,“来着何人?”
薄凉扶额,他是真后悔了。他就不敢任由着蓓欢将自己拉出来,现在好了,跟着她一起在大街上丢人现眼了。
蓓欢则是一点都不觉得尴尬和丢脸,只见她媚眼一抛,便娇滴滴的说道“你去回禀你们大人,就说他的相好,小欢欢来找他了。”
这名字怎么听着像狗呢?
“谁的相好?”门内突然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声,刺的人耳膜生疼。
没一会,蓓欢和薄凉便看到一个生的虎背熊腰,身着藏红色的襦裙的妇人走了出来,“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贱人找上门来了。”
蓓欢看着那如门神般凶神恶煞的妇人,吓得拉着薄凉就朝着街尾狂奔而去,那妇人眼瞅着追不上他们两个,气的在原地跳脚骂街道“小贱人,我绝对饶不了你!”
蓓欢带着薄凉跑到街角之后,忍不住的拍着自己的小胸脯,委屈巴巴的说道“这简直就是个泼妇嘛。”
薄凉的脸也跟着红了起来,倒不是委屈的,而是气的,因为他觉得,今天,他的里子和面子都被蓓欢给丢尽了。
“相好就像是那过街的老鼠,人人喊打。”薄凉冷哼道。
“哎,你和谁是一伙的?向着谁说话呢!”蓓欢忍不住的锤了薄凉一下。
薄凉不理,蓓欢气的直接扭头就走。
看着气势汹汹的蓓欢,薄凉忍不住的上前拉住蓓欢道“你这是要干嘛去?”
“自然是要去敲登门鼓了,不然怎么能光明正大的见到县令?”
“那你是要光明正大的去行贿吗?”薄凉脑袋上的筋突突的直跳,像是要爆裂了一般。
蓓欢则像是个无知的孩子“没关系,反正衙门里面也没多少人,我还是有钱把他们都贿赂了的。”
薄凉忍不住的的指着蓓欢的脑袋道“你这脑袋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该聪明的时候瞎聪明,该聪明的时候,反而笨的要死?”
“我一直很聪明好吧,你要是不愿意和我去敲登门鼓,那你就先回酒馆吧,没必要在这一直对我冷嘲热讽的。”蓓欢挥掉薄凉的手,有些赌气的说道。
看着冥顽不灵的蓓欢,薄凉倒是真想一走了之,但却又怕蓓欢干傻事。他气恼着道“真是欠了你的,跟我走!”
而怒气冲冲的薄凉没看到的是,在他拉起蓓欢手的一瞬间,蓓欢笑的如狐狸一般。
不枉她这么大早起床,总算是把他钓上钩了。
薄凉一路紧紧的攥着蓓欢的手,并带着她来到了忘忧阁。悦诗与风吟看着薄凉和蓓欢紧攥在一起的手,他们有些不利索的开口道“爷,您,您,她。”
支支吾吾了半天之后,两人竟然蹦出了一句“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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