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眉眼似碎星般闪耀的薄凉,蓓欢只觉得自己的心脏怦怦直跳,她轻勾起薄凉的下巴,有些沉醉的问道“薄凉,你还真是个举世无双的美人儿。”
“不过,在外面可不许喝这么多酒哦,身为男子,在外面就一定要保护自己。”
路晨和路南的脸当下都绿了,竟让当着他们的面调戏他们家三爷,这蓓欢当真是越来越不把他们当回事了。
“蓓大当家的,你不要太过分!”
薄凉则是乖巧的看着蓓欢,他用下巴蹭了蹭蓓欢的手道“知道了。”
薄凉的头发蹭的蓓欢手心痒痒的,她收回手,看着恼怒的路晨和路南笑着道“我又没招惹你们两个,怎么就过分了?”
“你调戏我们三爷就是欺人...太甚!”
看着晃晃悠悠、不知不觉就昏睡在桌子上的众人,蓓欢轻转着烟斗,笑道“这才算是过分呢。”
蓓欢也不管被她迷晕的众人,直接拎着自己的寒烟杆,便上楼了。再下来的时候,她已是一身与夜色融为一体的黑衣。蓓欢看着圆月喃呢道“月黑风高夜,杀人作案时啊。”
牢房内
童童捏着花生米,看着闭眼打坐念经的无忧,开口道“我说你念了一天了,烦不烦啊。”
无忧不理。
童童见无忧不搭理自己,他便抓着搓好的花生米,挪到无忧的面前道“你知道为什么现在大多数人都不信佛,反而信道和朝廷吗?”
无忧这才睁眸问道“你知道?”
“你想知道吗?”
“还请施主解惑。”无忧诚恳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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