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忧将手中的犍稚放到了木鱼上,看着房梁上的蓓欢淡然的说道“蓓施主是做惯了梁上君子了吗?”
“那秃驴你是做惯了偷心小贼吗?”蓓欢翻身而下,缓缓地坐在无忧的对面,自来熟的为自己到了杯茶道。
无忧双手合十,毫无波澜的说道“小僧不明白。”
“古人说的没错,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蓓欢讽刺又严肃的说道“我今天来不是来教训你的。只是想和你说一声,若是你真的不喜欢她,那日后,就不要再见她。”
“好。”
看着毫不犹豫就一口答应无忧,蓓欢狠狠地点了点头道“算你狠!”
说完,她将茶杯往桌子上一摔道“你整天都说佛法有云、佛法有云的。我今儿也跟你说一句,若无相欠,怎能相见?”
看着就要离去的蓓欢,无忧开口道“小僧也劝施主一句,你身上背负的孽障太多,日后还是少造杀孽,不要篡改天命的好,否则你身边的那位贵人,也救不了你。”
蓓欢并未再说些什么,而是直接使劲的甩上门,头也不回就走了。
听着那响震天的摔门声,无忧才睁开了那双猩红的双眼,“若无相欠,怎能相见吗?”
.....
蓓欢才进门,便差点被迎面而来的鞭子给抽个正着。她单手接住带风的鞭子道“谁有惹到你了?发这么大的火。”
武芽芽赶忙收回鞭子,追在蓓欢的身后问道“你去哪儿了?是不是去找无忧的麻烦了?”
“谁能找他的麻烦啊,”蓓欢显然是不愿意多说,她看着脸上被抽出一道青紫色印子的童童问道“薄凉他们呢?”
“在楼上雅间呢。”
看着明显不愿意搭理自己的蓓欢,武芽芽拿着鞭子就要往外冲去。看着如此冲动的武芽芽,蓓欢有些恼怒的开口道“他什么事儿也没有,你能别上杆子的往上凑了吗?”
原本想要直接冲出去的武芽芽,瞬间就像是被定格了一般,好半天都没动一下。
“知道了。”武芽芽平复了心情之后,哀伤的说道。
看着如此颓废的武芽芽,蓓欢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她揉着眉心,略带命令的说道“若是真的闲的没事做,就去在镇子最繁华的地方帮我盘个铺子吧,我想开个酒馆。”
原本还伤心欲绝的武芽芽瞬间睁大了那双杏眸,并有些兴奋的说道“你知道的,我的跑腿费可是很高的。”
看着满眼都是小钱钱的武芽芽,蓓欢笑着道“我蓓欢最不缺的就是钱,只要你找到的铺子好,跑腿费多少,你说了算。”
“好,我现在就去给你看,明天日落前给你答案。”说完,武芽芽就风风火火的走了。
看着兴致冲冲的跑了出去的武芽芽,蓓欢无奈地笑了笑,若是人人都跟武芽芽这般头脑简单,那该多好啊。
一上楼,蓓欢便闻到了一股清冽的茶香之气。她笑着推门而进道“凉凉,茶比酒好喝吗?”
噗嗤
听了蓓欢那阴阳怪气的调调,薄凉像是被呛到了一样,一直咳嗽个不停。一旁的路南则是赶忙上前拍着薄凉的背有些担心的问道“三爷,您没事吧。”
薄凉摆了摆手,他抬眸看着一脸坏笑的蓓欢说道“你上来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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