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惜道,“剿匪,战况很激烈?”
郭樊闻言,倒是没有特意隐瞒,一五一十地都说了,“我们带兵侦查,发现那帮匪徒的行踪,而后世子带着一帮弟兄乔装打扮,深入敌营,把那贼营的头目绑了出来。可是在撤退的时候,我们遭到了另一波刺客的袭击,他们想救走那个头目,还放了毒烟,幸而我们都服了解毒丹,也才没事,但是他们人多势众,,世子为了护住几个受重伤的弟兄,还是被砍了一刀。我们虽然在最后把他们降服了,但也有很多人挂彩了。”
“那些药你们收到了?”洛惜有些没反应过来,方才她给凌安景疗伤时,见到那般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的伤口,她还以为是她的药没送到呢,不然他用了她的金疮药定不会是如此惨状的。
“前两日便收到了,世子还在我们行动前给几个暗中探入敌营的弟兄一人一颗解毒丹呢。我想也是洛神医的手笔,那药丹着实灵的很,那些没吃丹药的中毒的,昏迷了一天一夜呢。”
洛惜自是知晓她的丹药药效的,但是她要听的不是这个,“凌安景他受伤如此重,为何没用我的金疮药?他疾奔回来可是有什么急事?”
郭樊神色有些无奈,“世子爷说自己无碍,便把那金疮药分给了其他几个受了重伤的弟兄用了,而后他也没说什么,让我们压着那些匪徒上京,便一路疾奔先行回京了,我怕他的伤口裂开,便也追了上去,只是我都跑死好几匹马了,都没赶上世子爷。”
洛惜沉默地思忖了一会儿,才点头道谢,送走了郭樊。
姬玉在一旁坐着,并没有离开的意思,只是眸里的八卦之意浓得有些过分了。
洛惜喝了一口茶水,瞥了他一眼,“你什么眼神?”
“不是,小洛神医,我觉得你对安景着实有些不一样啊。”
“有何不同?”
姬玉啧啧啧感慨了一下,“特别关心,从来不见你对我这样。”
“矫情。”洛惜不理他,径直站了起来,走出了门去,姬玉连忙追了上前,“前几日,进城时,你也见了我妹妹,可有感觉?有没有觉得特别与众不同,跟平常的闺阁女子不太一样?”
洛惜淡漠道,“那日,她好似对我不太满意?还说我呆傻来着。你不也十分赞同?”
姬玉连忙否认,“没有的事,她回家之后还念叨着要和你一同去踏青呢,小洛神医,你可赏脸?”
“罢了,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去踏青,不是徒惹是非吗?”
若踏青过后,他便因此强逼她娶了他妹妹,这可如何是好?
绝对不能答应了。
姬玉实在是聒噪了些,洛惜给郝宇递了个眼色,郝宇明了,拉住了姬玉,神秘兮兮道,“这位公子,你这脸色发黑,明显是气短之兆啊,若是不尽早治疗,恐会久积成疾。”
姬玉自从大病一场后,便对医师之话极为遵从,这不,一听这话,他便停了跟随洛惜的脚步,挑了挑秀眉,如画的面庞上半信半疑,“你说的是真的?”
看那两人已经开聊了,洛惜赶紧抓住机会开溜。
今日秦老伯领了赏金,便要回锦州了,作为他孙子的师父,自然是不能不去送行的。
驿站门前,秦老伯已经打包好行李了,在马车旁一脸郑重其事地给秦小风交代着事情,秦小风则极为乖巧地在一旁点头。
看见她走进来,秦老伯停了对秦小风的嘱咐,笑着对她,“洛神医,你怎么来了。”
洛惜道,“徒儿的爷爷回家了,自然得来一送的。”
而后又寒暄了几句,秦老伯便坐上马车走了,秦小风眨巴着眼睛,一脸不舍地看马车走远,便把手里捧着的盒子交给了洛惜,“师父,这是我爷爷让我交给你的,他说他要说的话都在里面了。”
洛惜有些疑惑,打开了盒子,里面是二百两的银票和一封书信,大致是说,这是替他孙子交的学费,让他务必收下。还有就是交代一些秦小风身世的,而当看到他的父亲那一段时,洛惜募地一惊。
秦小风他竟是......
洛惜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秦小风不明所以,好奇道,“师父,我爷爷说了什么?”
洛惜把银票拿了出来,笑道,“你爷爷给我交了你的学费,你看这么多钱呢,若你不好好学习,这钱你爷爷可要白花了。”
秦小风被这话逗得笑了,“没事,我会好好学的,一定让这些钱花得有价值。”
洛惜摸了摸他的头,“好,那我们现在先回家吧。”
“嗯!”秦小风开心地点了点头。
帮他收拾了行李,洛惜便把他带回了洛府,还把他的屋安排到了她的隔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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