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给他问下去的机会,墨竹放下围裙,转身便想走。
“哎?我还没答谢你呢。”源一着急道。
“不必了。”
看着风风火火离开的身影,源一有些不解,他刚刚是说错什么了吗,这么这墨兄弟突然变得如此冷漠?思索半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便只挠挠头那着食盒上楼了。
他不知,在转角处的墨竹呼吸都不顺畅了。
***
次日一早,洛惜一行人草草吃完早饭便出发了。
车队就要启程,墨竹撩起车帘子看向了客栈门口,许久才放下了帘子,看起来还有些慌张。
晨读的洛惜放下手中书卷,唇角微扬,颇为疑惑地笑问道,“怎么?这失了魂的模样倒是少见。”
连忙放下车帘,墨竹连忙解释把昨夜她见到军中令牌的事情告诉了洛惜,“小姐,我只是害怕。”
“军中令牌?”洛惜蹙了蹙眉,然后舒展开来,笑着摇了摇头,继续翻了翻书卷,“怕什么?”
“会不会是刘不违派的人。”
“他没有这能力,也不敢。”
洛惜笃定的目光让墨竹没有那么慌了,便打开了车窗,看向了外面。
这时,源一正好走了出来,四目相对,墨竹连忙放下了帘子,装作什么也没看见。
幸而此时马车已徐徐离开了。
***
“源一,还在看什么,世子爷喊你了。”
马夫见源一盯着远处离开的马车发愣,大声提醒道。
“晓得了!现在就出发!”
源一听见呼喊,三步作两步跑了过去,跳上了马车。
“老何,跟上前面那辆车子吧,保持距离便好了。”
“源一,前面车又没姑娘,你跟人家做什么?”
拍了一把老何的脑袋,源一恨铁不成钢道,“怎么?就不能是兄弟啊?”
“我怎不知你何时又有了什么新兄弟?”车内忽来一句调侃。
“世子爷,您有所不知,昨夜你那宵夜便是那位公子友情捐赠的。我都还没好好答谢人家呢!”
“前些日子这个地方突然多了很多山匪,我瞧他们车队人员又少,长得又瘦弱,怕他们出事罢了。”
车内响起几声翻书声后便别无声响了。
茂密丛林的山头上——
“老大,来了几辆马车,那后方几辆马车,车辙印都挺深的,看起来有不少好东西。”
土匪们都看向了一个身着虎皮大褂,满脸刀疤的“独眼龙”,似是在询问要不要劫这一单。
独眼龙摸了摸胡须,大刀一扛,大吼一身,“走!跟兄弟我吃香的喝辣的!”
众土匪喜出望外,纷纷抄上家伙就要跟他们老大“干一票大的”!
“老大老大!快回来!!!”
土匪老大刚领着人走到半山腰,后面看哨的屁滚尿流地赶了过来,呼喊得有些撕心裂肺。
“狗娘养的,喊什么喊?!没看见老子干正事嘛!”匪老大怒吼了一声,看起来气的不轻。
“不……不能打!那队马车后面紧跟的是凌安景的车队!!”
“是那个领着凌家军的凌安景???”土匪头子把大刀丢到了一边,双手摇了摇放哨的的肩膀,满脸兴奋。
“就是他,安景世子!”放哨的人气喘吁吁道。
“真是他??”
土匪头子喜出望外地捡起了地上的大刀,“还劫啥!劫不赢的!我家安景是何许人也?那名声可是响当当的!”
“可不是!”众人附和,他们自然都是清楚得很,那凌安景是他们老大的偶像,自然的夸着。
凌安景是何许人物?十四岁上战场,至今无一败战,杀得敌军哭爹喊娘的!那是大英雄啊!
土匪头子带着他的手下满脸钦佩地目送下方车队的离开……
一路上顺畅得有些不寻常。
洛惜和墨竹不久后便到了杭州,看着城中的车水马龙,一人一物,一切都依旧如平日里的平和稳定。
“大公子,小公子,你们可算到了!”广仁堂的管事李建早早领着人在城门候着了,一见她们,便连忙迎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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