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突然被打开,冷风自门口不断涌入,阿香猛地一惊,转身便看见一身明黄的辽王站在了门口,在辽王眼神的威逼下,阿香无奈地退出了房门,老天保佑小姐今晚安安稳稳不要胡说什么才好。
冷冽的寒风扑面而来,孟轲打了个寒颤,酒倒是醒了几分。看见一脸怒气的辽王,不明白他怎么突然来到这里。顺眼看向了桌上的美食,难道自己吃鸡犯法了?
孟轲打了个酒嗝,脚步摇晃地走到辽王的身边盯着他的脸猛瞧:“这是什么风把竟您给吹来了,说起来咱俩这还是第二次见面,但是你知道吗?你这张脸我却再熟悉不过了。”说着说着,那原本涣散的眼神突然多了丝柔情,她的手也顺势对着脸颊摸了上去。
就在孟轲的手快要碰触到他的脸颊时,却被人一把抓住了皓腕,疼痛感袭来使的她酒瞬间醒了,她觉得自己的手腕快要被人捏碎了。
毕竟也是在战场上出生入死过的,虽然被禁足了半年,但武功却没有荒废掉。一时间,孟轲借着酒意便跟辽王打开了。
房间里不断地穿出乒乒乓乓的声音,听得站在门外的阿香忧心忡忡,完了完了,这禁足恐怕是没完没了了。
房间外寒风彻骨,房间内却打的火热,只是这孟轲终究不是辽王的对手,在决战了百招之后,孟轲被辽王压制到了墙角,冷眸阴鸷地可怕:“他回来了,你高兴了?你接下去想干什么?跟他私奔?孤不准。”
孟轲只觉得酒气缠身,她分不清楚这是属于自己的还是辽王的。但她很肯定辽王是喝醉了,因为他说的话他一句都听不懂:“你喝醉了,我让阿香熬点醒酒汤给你醒醒酒吧。”
就在孟轲准备高声呼喊阿香的时候,辽王却突然抱住了她:“醒酒?孤不需要。为什么,明明是孤先遇到你的,明明孤什么都让着他,他为什么还要跟孤抢,为什么你们一个个的都讨厌孤,为什么连这一小小的要求无法满足。”
“你是不是认错人了?”孟轲被辽王紧抱着毫无反手之力,听着他前言不搭后语的模样,她知道今晚的他是喝醉了,但这一通前言不搭后语的牢骚也让她莫名地感觉到心疼。她拍打着他的背,像哄孩子似的无声地哄着,做王也不容易啊。
“你是孤的,孤不会让你离开我的,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往后你只能是属于我的。”
在孟轲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一股温热的感觉紧贴着她的唇。他的舌撬开她的贝齿不断地向她索取着。他想要,他想要更多。
“你疯了!”孟轲用力推开他,用尽一切力量反抗着。
“对,孤疯了,孤被你们彻底的逼疯了。与其成全你跟你的情郎,不如孤早早地破坏,你失了身,看你的情郎还会不会要你。”说罢,辽王欺身袭来,带着无法抗拒的霸道,让孟轲在害怕绝望中,完成了从一个女孩蜕变到女人的过程。
泪水从孟轲的眼角滑落,双手紧握成拳,那指甲深深地嵌进肉里而不自觉,口中似有血腥味传来,她恨,她恨毁掉自己的这个男人,她恨,她会恨他一辈子。
月光透过窗户洒进了房间,房间里一片狼藉。古木床上,男子正安静的嗜睡,孟轲身着一身白色寝衣站在床边,此刻的她正眼带恨意地盯着床上的男子,手里的匕首寒光泠泠,锋利无比。只要一下,深深地刺那么一下,床上的男人就再也不会醒过来了。
孟轲举起匕首的手抖了又抖,只听“咣当”一声,是匕首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她下不了手,看着这张跟顾清明一模一样的脸,她竟然下不了手。恨辽王吗?她恨的。同时,她也恨她自己,恨自己的无能,软弱。她瘫软在地,环顾房间四周只觉得一切都好陌生,她突然很想家,想父亲母亲,想哥哥。可是一切都已经回不去了,一切都已经来不及了。
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待孟轲醒来时,自己是躺在床上的。房间里已经收拾整齐,又恢复了最初的那个模样,没有任何打斗的痕迹。这让孟轲产生了错觉,好像昨夜那一切都是一场梦,一场不愿回想的噩梦。
但身上的痛楚,那手腕上的瘀痕无一不告诉自己昨晚的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孟轲叹了口气翻身侧卧,手指却突然触碰到一阵冰凉。好奇地拿在手里端详,孟轲突然瞳孔放大,猛地坐起了身。
这...这不是大嫂托她买的那个镯子吗?错不了,这镯子是首饰店独一无二的定制品,玉体通透,对光照着,里面雕刻这龙凤呈祥,那镯子是大嫂特意定制,本要赠予她的添妆物,却不想被顾清明给拿走了。这镯子怎么会在这里?难道说顾清明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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