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怎可随意出去我的闺房?!”云出岫音调微微拔高,质问道。
“若不是我今日进了你的房间,又怎知我云家书香门第竟然出了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放荡东西!”云观指着云出岫骂到,“你可知我养育栽培你用了多少心血,你竟这般贱做自己!”
“那登徒子是何人?老夫可要让他好好尝尝苦头,竟敢勾引我云家的女儿!”
“爹他不是登徒子我们是真心的!”云出岫狡辩道。
云家是前朝遗留下的朝臣,一直以来家风严谨,惯以礼教行事,奉的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最见不得这般唐突之事。
见云出岫这般狡辩,无异于火上浇油,云观上前打了云出岫一个耳光:“你还替那人狡辩!”
“看来是我待你太好了,把你惯出一生的毛病了!”
“来人,将娘子压入祠堂,好好反省反省。”
“若无我的命令谁都不能当她出来!”说完,甩着袖子怒气冲冲的走了。
云夫人上前,扶起自己的女儿:“初岫,你父亲只是在气头上,你好好认个错他一心软就没事了。”
“娘知道你脾气倔,但是这会你听娘一句劝,以后莫要在跟他来往,你的婚事你爹已经有了主张。”
云出岫摇头:“娘,我不会让步的。”
“何况这都什么时候了,也就爹爹还守着前朝那一套老古董。”
“娘,你也知道我的脾气也应当知道我不会退步,即便是爹爹也强制不了。”
云出岫定定的看着云夫人,随后有婢女上前带着云出岫去祠堂。云出岫道了句有劳了便跟在婢女后头往祠堂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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