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子,玉姑娘一向不拘小节。”白荷为玉芙蓉说话,见李铭洲过来才摆脱尴尬境地。
李铭洲罢手,光看外貌同白荷站在一起称得上金童玉女,只是话中尽是规章礼度,“她哪是不拘小节,是不知礼数。”
“可现在是晚上啊。”粼粼角度清奇,看李铭洲如傻瓜一样,白日和黑夜都分不清楚,她貌似又知道为什么李铭洲不喜欢玉芙蓉。
玉芙蓉喜欢李铭洲闹得人尽皆知,仅凭一点足以拉低李铭洲好感,他喜欢知书达礼温婉尔雅的女子,玉芙蓉恰恰不是,烈火也没能融化冰,李铭洲不是冰,他是一块石头,捂不热的石头。
李铭洲哑口无言,从前玉芙蓉对他百依百顺,从来不会反对,“你们就是不尊礼数!”
“李二公子说的是这个?”顾亓刻意拉起粼粼的手在李铭洲眼前晃了晃,十指交握亲密无间,低头看向粼粼,“芙蓉,你觉得有何不妥?”
粼粼摇头,“没有。”
不是很正常?街上也有许多男女牵手,母亲怕孩子走丢,她怕傻鱼走丢,一个道理没有错。
“芙蓉都不介意,李二公子是否多管闲事了。”顾亓多了警觉,多管闲事也就罢了,李铭洲为什么会生气呢,余光瞥见玉芙蓉,还真是个没心没肺。
被顾亓刺激,李铭洲见两人举止亲密,怒从心来,第一次看顾亓格外不顺眼,“你不是前几日投靠李家不成的穷酸书生,也是,满口谎言怎么会懂得礼法,只有用你这张嘴骗骗涉世未深的小姑娘,玉芙蓉我好心提醒你一句,他可不是什么善茬。”
“李铭洲,你不要胡言乱语!他很好的,不会说话就闭嘴,你不了解他,凭什么评价。”粼粼护短,在意识中已经把顾亓算作自己人,小身板挡在顾亓身前,说她可以,说她的人不行!
顾亓没料到玉芙蓉会在李铭洲身前维护自己,传言不可能空穴来风,在以前玉芙蓉对李铭洲肯定有感情,“芙蓉,这是我和李府的事,你可以……”
“我是你老板,你的事就是我的事!”粼粼抛给李铭洲一记冷眼,“李公子,再也不见。”
“他身上有人命。”李铭洲被逼急了,读书人不懂得如何吵架,只能把对顾亓最不利的一面说出来,“你还敢同他在一起吗。”
和一个杀人犯在一起,玉芙蓉真的一点也不会介意?
粼粼本想一走了之,李铭洲实在也太烦,挣脱开顾亓,朝李铭洲走去。
顾亓不愿放开玉芙蓉,第一次他无话可说,当初也是这样,玉芙蓉会不会也……他不敢多想,心中祈求无数遍,不要离开他好不好?
叉着腰,粼粼装作凶悍,“你不要凭空污人清白,你有证据?”
“没,没有。”
“没有证据就敢瞎说,你怎么做了书生,我看你去客满堂当大厨挺不错,甩锅甩的那么厉害。”
“我,我……这都是我们李府查出来的,绝不是我空口无凭。”
“白眼狼忘恩负义都得找个理由,李府还真是心思缜密。”
李铭洲说不过粼粼,“玉芙蓉,我这是好心提醒你,不要不领情!”
“别说话,我有洁癖,你就是羡慕我家傻鱼比你优秀,有本事正大光明比一场,免得傻鱼凭空遭了诬陷,看看谁更胜一筹,别以为凭你口中的礼数就能获胜吧。”
粼粼咄咄逼人,在她看来,李铭洲就是嫉妒傻鱼生得比他好看,比他有文采,不然怎么针对傻鱼,杀人犯可不是能随便乱说的,若是真召来了捕快,不管是真是假,对傻鱼没有好处,不如转移话题。
“你是不是不敢?”
“我有什么不敢。”李铭洲何时见过玉芙蓉这一面,没有姑娘家还有的贤良淑德,浑身带刺,玉芙蓉所说的比赛,一想到对手是顾亓他忍不住答应,开玩笑,他怎么会羡慕一个穷书生,“你说,比什么。”
比什么,粼粼没了头绪,书生之间应当是比诗词书法,犹豫不决时花灯老板凑过来看热闹,“七巧节没有比作画更适合比赛,不如让我来做个评审?”
“好啊。”粼粼同意,看向李铭洲,“明日午时轻水湖畔就比作画,李二公子意下如何?”
花灯老板是白玉镇十余年德高望重的画师,他来评判自然没问题,“那就比作画,顾兄一直不说话,想必没有意见吧。”
顾亓呆愣着点头,芙蓉没有放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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