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敏、吴安德等几位之前就认识黄晨阳的人在连声惊叹地询问。

其中吴安德手一摸擂台，手感温润没有感觉到一丝寒冷，顿时明白刚才并不是零度天赋之力。

零度天赋，本质是降低物质的微观分子运动，换个说法形容那就是降温。

而刚才寒冷之意爆发，擂台却没有半点儿冰冷，这显然不是零度天赋之力。

“署长，我赢了吧。”

没有回答迟敏等人的话，黄晨阳收剑看向作为裁判的署长。

“阳城一中，黄晨阳胜。”

署长点点头宣布了战斗结果，随即神色复杂地看了黄晨阳一眼。

“没想到你居然选择这条修行之路，这条路可不好走，现在的元气环境比远古的元气环境差太多了。”

这一次，署长说的是修行，而不是修炼。

修行这个词，要比修炼更加唯心，更加的超凡。

“事在人为，不试一试怎么知道，最起码永恒位面还有超凡的能量基础，不想以前的地球，那是彻底物质化了。”

黄晨阳平静回答，迈步走下擂台。

“吴阴人，署长跟黄晨阳两人在说什么？”

台下，从尴尬中恢复过来的吴亮听着署长和黄晨阳的对话，转头看向吴安德。

这话拆开来听每个字都认识，这连成一句，那意思就完全不懂了。

“我怎么知道，事后问一下黄晨阳那家伙不就行了。”

吴安德也是一脸懵，目光却是一直看着走下台的黄晨阳。

太帅了，刚才那一招实在是太帅了，真是战力有了，逼格也有了。

“我感觉那是意境之力。”

陈斌看着回到自己位置在闭目养神的黄晨阳，这一刻，他仿佛看到一个超然独立于世间的求道者。

“你们还记得选修课《论人类修炼发展历程》，第三章第二节描述的8000年前的意志之道吗？”

“那玩意......看黄晨阳刚才的表现，还真的是。”

吴安德在心里仔细对比一番，这也确定了刚才是什么。

“可现在的环境不是以前的环境，那玩意不是早就过时了吗？”

“哪怕8000年前科学家挖坟，挖出远古遗骸研究出意志之道修炼法门的时候，永恒位面的环境就已经不适合修炼了。”

“这都是永恒位面远古土著修炼的玩意，早就不适合这个时代，连远古生灵都死绝了。”

说到后面，吴安德满脸的不可思议，这黄晨阳......该不是脑子受刺激了吧。

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

世界在不断演变，元气也在不断变化。

远古时期的修炼之道，在这个时代是很难适应的。

不单远古时期很难适应，哪怕是现在的功法，这都要不断改进才能适应世界的演变。

近万年来。人类文明的修炼功法就已经更新改进了近百个版本。

高中学校发放的一阶功法课本，课本名叫做《开窍法（第98版）》，这个第98版的备注就足以说明一切。

对于这种世界的演变，只要你没有超脱，你就得适应环境的变化，不然就会被世界给抛弃。

修炼修炼，求得就是在当前时代的环境走到极限，再突破这一个极限，超脱环境的束缚，从而达到真正的自在逍遥。

现在的黄晨阳还没有超脱，不单没有超脱，本身还是菜鸟起步阶段，这就逆时代而行，铁头娃般的修炼远古时期的意志之道。

这简直疯了吧。

黄同学，时代变了啊，你不知道吗？

“他应该有什么特殊际遇吧。”

“等选拔结束了，我们看能不能问一些情况。”

吴安德点点头：“要是这个意志之道大家都能修炼，那说不得我也要转修，这玩意实在是太帅了。”

人类文明多年的发展，修炼早已经形成了一种开放式的学习氛围，问问别人的天赋和修炼情况，这不犯什么忌讳，能说就说，不能说也没什么。

“下一场，阳城中学陈斌，对战阳城高级中学杨晓帆。”

几人聊了一会儿，台上的对战就结束了两场，很快，陈斌的第五场对战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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