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一切安置妥当,左仪便找了借口离开。
回去的路上,左仪发觉身后有人跟着。
几次停顿之后他终于确定了那些人都是衙门里的人。
虽然这些人身着布衣,脚上的靴子却没有换下来,显然是疏忽了。
他暗中示意闻人清和宫文柏,二者微微点头,表示知道了。
于是宫文柏开口说道:“今日阮家的案子在下觉得有蹊跷。”
“哦?如何说?”左仪故作疑惑的看着他。
宫文柏老神在在的说道:“管家尸身是在假山后发现,阮家娘子虽说自己没有去过假山,但她手中有整个阮家的财富,雇凶杀人也不是办不到。”
“说的也是,死者的死法确实像是专业的杀手所为。”
闻人清在中间适时的来了一句,随后看着宫文柏道:“先生慧眼如炬,觉得这杀人凶手会是谁?”
“我觉得可能杀人者就在阮家,说不定是他们自己贼喊捉贼。”
宫文柏这话就完全不过脑子的往外说,要真过了脑子,他大约是说不出来的。
左仪点头表示赞同,余光瞧见身后跟着的人竖着耳朵听的认真,不由嘴角微微上扬。
这些人果真是来探听消息的,阮家出了人命案,梅县令这么快就能知道,看来在阮家没少安插人吧。
那管家是不是他的人呢?
左仪心里这么想,脸上的笑更为灿烂。
“总归是个不算难的案子,不管是阮家还是谁,早早抓了凶手,咱们也好离开漷县。”
他像是不大满意漷县的环境,左右看了眼,十分失望的说道:“还是豫州城好些,自小锦衣玉食惯了,这地方看着让人心里闷的很。”
左仪抬手在胸口拍了拍,摇头叹息着往前走。
宫文柏和闻人清没有吱声,跟着他继续往买下的院子方向走。
直到回到院子中,闻人清才抿了抿唇说道:“大人可知道那管家身上还有些什么?”
“无非玄月之类的,还能是什么。”
左仪猜都能猜得到,这些人的死都跟那个所谓的月神有关系。
只是月神到底是个什么东西,左仪到现在都没有头绪。
“大人既然猜到了,肯定想得到这些人都是同一伙势力所为,这些人杀人的手法古怪诡异,且神出鬼没,阮家怎么会跟这些人牵扯到一起。”
闻人清是在提醒左仪,这些人既然能杀阮家的管家,且管家的死看上去阮家娘子又是知情者,难保二者不是早就有联系。
这一点左仪想到了,不管是背后所谓月神的人,还是阮家和梅县令,他们都效忠于定王应当没错。
既然是同一个主子,那互相之间有牵扯并不稀奇。
只是定王常年在京中从未离开,他是如何笼络到这些人的?
或者说,是谁在外为定王编织党羽,且不论官场还是江湖,甚至是一些商贾富户。
“先不管这些,管家的死阮家娘子肯定是知情者,她一早就故意露出破绽,一定是有所图。”
左仪想到了之前阮家娘子引他们去城西荒郊查阮郎君尸体的事,难道还是跟那件事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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